薛珩睡眼惺忪的揉了下眼睛,随即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眼睛瞪的溜圆儿,他怒骂道,“你**的神经吧?!我睡觉怎么骂你?!”
自知理亏的颜遇还是嘴硬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梦中偷偷骂我。”
说完,他就想跑,却被眼疾手快的薛珩拽了回来,“打完人就想跑,想得美,回来吧你。”
不想承认自己就是想打薛珩几下的颜遇冷哼了声,傲娇道,“我向来不会随便冤枉人的,既然说了你自然就是你哪个地方没做好,你应该先自我反省反省,是不是哪里没做好,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好好睡个觉,然后被平白无故踢了一脚的薛珩:“……”
薛珩咬牙切齿的捏了捏拳头,阴恻恻的笑道,“我也向来不会随便打人的,既然打了你自然就是哪个地方没做好,你应该自我反省反省……”
旋即,屋里传出了缠斗声,久久不散,时不时还掺杂着几句怒骂。
“你**的变态吧?!打架就打架扒我裤子做什么?!”
“颜遇!!你恶不恶心,谁扒你裤子了,是裤子蹭我手上的……”
……
在门外偷听的侍从将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了柳鹤衍听。
柳鹤衍原本在画着谢晚烛的画像,听到侍从说的话,顿了下,直接放下了笔,旋即他笑道,“去阖宫里传,说少卿与摄政王青天白日的,在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连裤子都脱了……”
剩下的柳鹤衍没有多说,但侍从一副“我都懂,主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将事情办妥,不会给薛少卿和摄政王殿下留下一点清誉”的表情。
果不其然,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整个皇宫都知道薛珩和颜遇不轨的关系,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