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表是信陵君,燕国的代表则是燕国三使,此外,臣子中的望诸君乐毅、都平君田单、马服君和他的弟弟赵牧、华阳君与其孙子冯去疾、虞卿、楼昌、廉颇、蔺相如等等都在这儿。
赵康平也跪坐在案几前笑着应付着一个个前来与他搭话的臣子和贵族。
不得不说,今日除了春申君外,赵康平又双叒叕地出了一次风头。
楚国的实力与赵国现在不相上下,故而春申君入赵,不仅不用像燕国那般得用边境处的五座城池来换取燕丹入邯郸为质的机会,再用巧劲儿硬蹭将赵国的国师也变为燕国的国师。
春申君的名气大,新楚王的性子也刚,故而黄歇直接上午在主殿内就当着赵王的面笑着询问:
“赵国君上,既然冬日里,我们赵、魏、楚三家结盟,早就说好要共享仙人抚顶大才的智慧的,为何康平先生当了赵国的国师,魏国的国师,连燕国的国师都当上了,赵王您还藏着掖着不给我们楚国送信,让我们楚王也尽快给康平先生封为楚国国师呢?”
“莫不是赵王对我楚国还心存防备嘛?”
这话是直截了当在主殿内当着赵国群臣的面询问的,虽然春申君是笑着询问的,但他那语气却是很刚的。
赵王一听到这话,当时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他能说什么呢?只好眼睁睁看着春申君从跟随在其身后的副使手中取出新楚王所写的册封国师的国书,当场宣读将赵康平也册封成了楚国国师,还直接取出来了一枚土黄色的国师印双手呈递给了赵康平。
赵康平能说什么呢?
众目睽睽之下他当场再次被别的诸侯发offer,不接都不行。
故而一场迎宾礼结束后,赵国的贵族、臣子们眼睁睁看着赵康平从“燕、赵、魏”三国国师,升为了“燕、赵、魏、楚”四国国师。
这种升官速度简直都让人看麻了。
蔺相如见状眸底则不禁划过一抹忧色。
眼下典礼结束后,赵王也没放人,直接拉着群臣们参加宴席。
虽然面前案几上的青铜礼器瞧着是漂亮的哑光金色,可这毕竟是合金,不是真金,好看华贵但着实不健康,赵康平勉强吃了些食物。
他的坐席与之前一样,仍旧夹在虞卿和楼昌中间。
看着面前的歌舞表演,赵康平不禁将思绪飞到了大北城的家中,猜测着家人们今日午膳是吃的什么。
跪坐在他旁边的楼昌则忍不住频频用眼角余光望向身侧的国师。
不知过了多久,当赵康平看着跪坐在高处主位案几前的赵王喝酒喝得脸都发红,一副快要喝醉的模样,他觉得这“君臣团建”怕不是要散场了吧?
突然眼角余光瞥见跪坐在自己身侧的楼昌端着案几上的青铜酒爵摇摇晃晃的从坐席上站起来,而后抱着酒爵对着跪坐于高处的赵王俯身行了一礼,满脸笑意地好奇出声道:
“君上。”
喝得俊脸醺红、眼神迷离的赵王看到自己的宠臣从坐席上站了起来喊他,不禁困惑地出声询问道:
“楼爱卿,你喊寡人有何事?”
楼昌视线下移,瞧了赵康平一眼,遂用万分崇敬的语气大声回答道:
“君上,康平先生冬日里被仙人抚顶的事情家喻户晓,如今康平先生更是成为了四国国师。”
“昌曾听闻国师日常在府中给弟子讲课时古今中外的事情信手拈来,说是只要去府中拜访过国师的人,没有一个不被国师的才华所倾倒的。”
“如今正值列国伐交频频的乱世,天下七雄打得你死我活的,各国都瞧不清前路,不知道未来究竟该如何发展是好,昌自知才疏学浅,平日里也遗憾总没有机会见到国师。”
“眼下有幸看到国师了,昌实在是愚钝,很想向国师请教一番,国师如此大才可知道未来的天下究竟是什么模样的嘛?”
“如果咱们赵国能够提前得到先机,早早布署,岂不是就能成为七雄之中最强的诸侯国了吗?”
“嗝儿!”
听到楼昌的话,原本神情迷离的赵王瞬间眼睛亮了,不禁张口打了个酒嗝儿,仿佛酒气都凭空散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