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病得厉害,想过来探探病,你且进去禀告一声便是。”
话一落,只见锁秋和品月对视了一眼。
锁秋神色一怔,似有些迟疑,正要开口禀告时,这时,却见品月立马先一步插了话道“禀大姑娘,那什么,柳姑娘犯病这几日从来不见外人的。”
品月绘声绘色说着,顿了顿,又神神秘秘道“这几个月来但凡发病,只让她那个贴身的婢女随身伺候,连我跟锁秋姐姐都从未曾允许靠近过半分了,说实话,连我都已有两三日功夫没与柳姑娘打过罩面了。”
品月阴阳怪气的说着。
话一落,只见对面五人神色均是一怔,各自对视了一眼,眼里均是有些意外。
这时,锁秋立马瞪了品月一眼,将她往后一扯,片刻后,只得硬着头皮冲着沈月澶道“大姑娘,别听品月胡言乱语。”
顿了顿,又道“柳姑娘不过是幼时落了些旧疾罢了,由贴身婢女伺候惯了,我跟品月才刚过来伺候,到底不如桃夭熟稔罢了。”
又道“听柳姑娘说,病情不算严重,不过偶尔犯犯,许是隐疾不想让外人探及罢了,也算情理之中。”
锁秋到底年长几岁,说话稳妥周到。
果然,沈月澶一听,顿时了然,正要开口,却见这时沈月骊眼珠子转了转,忍不住打趣般探问道“所以,锁秋姐姐,连你也不知柳姑娘到底所犯何病对不对可知究竟是哪方面的”
沈月骊一脸的好奇。
话一落,便见沈月澶立马瞪了沈月骊一眼,道“骊儿。”
沈月骊立马吐了吐舌头道“我不过就是有些好奇罢了,好好好,我不问,不问了便是。”
沈月澶这才冲着锁秋缓缓道“前些日子一直大雨不断,府里不少人染上了风寒,我还以为莺儿也受了凉,毕竟那日她下水救了人,唯恐落下了病根,只要无大碍便好,我便也能安心了。”
沈月澶说着,朝着院子里头远远看了一眼,道“既莺儿无大碍,咱们便也甭打扰她修养了。”
说着,看了庭院里浩浩荡荡一行人一眼,正想着该何去何从时,这时姚玉兰忽而道“来都来了,几位姑娘若不嫌弃的话,不若上我那儿坐坐”
说话间,不知想起了什么,忽又见姚玉兰道“对了,大姑娘,表姑娘,我忽而想起了咱们院子前头有一片林子,那片林子往日里并无人进出,有一回我无意间探进去时在林子里头竟发现了一窝野兔子,不过那日我一靠近便见那几只兔子吓得四处逃串了,眼下不知是否还在,几位姑娘要不要进去探探”
姚玉兰笑着说着。
说完,语气一顿,忽又道“不过里头好像有些荆棘丛,跟处野林子似的,怕是不好入。”
话一落,便见沈月骊双眼一亮道“兔子里头当真有兔子”
说完,立马来了兴致,道“我要去我要去。”
沈月澶与宓雅儿对视了一眼。
几人皆是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房小姐,对府门外的世界自然一片向往,见此状,不由忍俊不禁道“也好,既来都来了,那便进去瞧瞧罢,便当作踏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