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试图躲掉,都没成功。
靳隼言还是戴着锁链,每次动作时都哗啦啦的响,谢濮昏睡之前,锁链在响,他迷蒙醒来时,锁链还在响,靳隼言依旧在他上面起伏。
谢濮的脑子在日复一日的激烈情事中记住了这种声音,每当锁链轻轻磕碰,他就不由自主地软了腰身,呼吸微重。
巴甫洛夫用狗做实验,每次给狗送食物前都会打开红灯、弄响铃声,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后,即便没有食物出现,狗在听到铃声或看到红灯时也会分泌唾液。
靳隼言算是他的巴甫洛夫吗?
谢濮有片刻的失神,锁骨传来轻微的刺痛,靳隼言啃咬上面的皮肤,对他的走神表达不满。
他的身上已遍布斑驳的吻痕,今日的叠着昨日的,昨日的又压着前日,始终没有消退的机会,幸好现在是秋季,他穿着长衣长裤也不会引人注目。
靳隼言松开嘴中被磨得红而烫的皮肤,哑声问:“舒服吗?”
这是第几次了?谢濮记不清,倦得手指也抬不起来,含糊说:“我困了,好累。”
靳隼言轻笑,“这才刚开始,我还没证明够呢。”
自从谢濮那晚说了要用这种方式证明,靳隼言就身体力行地践行着,谢濮虽退了烧,但被翻来覆去地一直弄,脑袋也是晕的。
靳隼言换了个姿势,锁链跟着他移动,在谢濮腰上缠了一圈,冰凉的触感,谢濮打了个哆嗦。
靳隼言看着他颤动的白皙肚皮,觉得很可爱,“阿濮,这下还会不安吗?你看,你锁着我呢。”
谢濮闭着眼摇头,“不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