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克唯一的神明,也将是这片大地上最后的神明了,不必将同情心花费在这种额外的事情上。”
听到这里,埃列什基伽勒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除了您,以后不会再有其他的神明了。”她说,“乌鲁克已经在建造哀悼之塔了——这是我几十年前的构想,一旦哀悼之塔启动,两河流域地脉中的魔力都将流向哀悼之塔,最终转化成另一种可供人类使用的能量挥发在空气中……也就是说,整个两河流域只有乌鲁克才有足够的玛那供给神明,而随着地脉枯竭,诸神会逐渐失去其信徒之间的联系,最后无法维持人形的姿态,退化为普通的自然现象。”
缇克曼努停了片刻,继续道:“当然,乌鲁克的玛那迟早有一天也会挥发殆尽,不过到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找到其他办法维持您的存在了。”
埃列什基伽勒张了张嘴,喉咙因紧缩而痉挛起来,却没能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我……”
“请和我一起离开吧,到一个更明亮,更温暖的地方,一个更值得你生活的地方。”缇克曼努叹息一声,“让尘归尘,土归土……埃列什基伽勒的归埃列什基伽勒,伊什塔尔的归伊什塔尔。”
这是一句美好的承诺——她却为此感受到了痛楚,像是之前那种疼痛余韵的衍生。
起先是些许钝痛,像是黑色的沼气拂过了胸口,丝丝缕缕地渗进皮肤,然后是绵密的刺痛,犹如淅淅沥沥的雨水,滴落在她的肋骨上……
最后,所有的感觉都演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