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敌国的王,但好歹也在库拉巴帮了不少忙,恩奇都大人和伊尔苏大人对他都十分赞赏。”
“没有必要。”猊下不置可否,“虽然血统已经很稀薄了,但他体内依然流着神明的血。对他而言,这种皮肉伤在一夜之间就能愈合。”
说罢,猊下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桌案。
“不过,这倒也提醒了我一件事。”猊下说,“让监工们注意工人们的工作时长,我不希望因为过分疲劳而出现人员死亡。”
“但是……”西杜丽踌躇了片刻,终是忍不住说道,“距离伊什塔尔大人的回归只剩下两个月了,如果不加紧工作的话,恐怕无法在这之前完工……而且,一旦伊什塔尔大人回到乌鲁克,恐怕哀悼之塔就再也无法完工了。”
基什王最近的过度劳作应该也与此有关……虽然不是乌鲁克人,但他将哀悼之塔的建成视为自己人生中的至高荣耀,如果在彻底完工之前就被伊什塔尔摧毁,对他而言恐怕不啻于一场灭顶之灾。
“哀悼之塔会建成的……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会完成它。”猊下说,“但这不代表我要牺牲这个国家的子民——为了达成自己的野望,而用他人的性命去堆砌自己通往成功的道路——西杜丽,无论多么宏伟的目标,都不能洗清这份罪孽。”
“怎么能说这是罪孽呢?”西杜丽的语气不禁急促起来,“而且这不仅是猊下的愿望,更是大家共同的心愿啊……”
“他们连这座塔建造的目的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有心愿呢?”猊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