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她总是能解决一切,让我忘了那也是一具血肉之躯。”
“……你到底是在和我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我对你有多么关心那位女士可没有半点兴趣。”基德说,“如果你是想找人阐述自己和她的关系有多么亲近,有多么了解她,麻烦去找别人吧。”
白马沉默片刻,脸上那面具般的微笑渐渐瓦解了。
“你说的不错。”他说,“抱歉,今天遇到了一位小朋友,他让我回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也让我想起……我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独一无二,或不可缺的存在。”
真奇怪,对方好像真的在把他当老朋友似的讲起了自己的心事。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黑羽快斗,就会回答“不要把我当知心哥哥,恶心死了我们关系很好吗?”——然而站在这里的是怪盗基德,他只能保持着扑克脸,一边假装在听对方讲话,一边寻找一条可以绕过白马探的路。
结果在他分神的时候,白马探忽然解开了西装外套的扣子——出于对英国男性的某种刻板印象(也许不完全算刻板印象),快斗真情实意地僵硬了几秒钟,然后看到了对方穿在外套下的肩枪套①。
啊哈,真是见鬼了,仿佛今天每一个追捕他的人都有枪,女士作为前刑事领域工作者也就算了,现在连一个和他同龄的高中生都能随便从哪里掏出一把热/兵/器对着他了。
“请放心,只是麻醉弹。”白马探说,“虽然不太符合我平常一贯的做法……和她不同,我不是一个经常动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