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打瞌睡”和“被叫去走廊罚站”这两件事里循环度过了:“当然的吧,你不是知道我昨天去了东京国立艺术馆吗?”
母亲戏谑地冲他笑了一下,仿佛他们无声地交换了某个秘密:“所以,昨天和情人的约会还开心吗?”
黑羽快斗倏地僵住了,一阵寒颤从脚心往上涌,直冲脑门,驱赶了他身体里所有的倦意,也遏制住了那个打到一半的哈欠——世界上最糟糕的感受,一个没能打完的哈欠——他花费了一点时间找回自己的舌头,又花了一点时间好让自己说话不会太像痴呆:“什、什么情人的约会?不要说那么可怕的话,我昨天是去偷宝石了!”
“你不知道吗?白马四十二……”母亲眨了眨眼睛,快斗认为那是一个失败的wink,因为她很快又忍不住笑了,这让她身上那种摩登女郎的气质霎时削弱了不少,变成了那种会在大学舞会上喝得醉醺醺的小女孩……更直白一点地说,他老妈现在看起来怪傻的,“'怪盗的情人'——她在欧洲的那段时间,曾经被这么称呼过哦。”
“她不是主要负责凶杀案的吗……”快斗忽然回过神,“等——等等!怪盗的情人?她不会真的跟我爸有过一段吧?!”
母亲又朝他眨了眨眼睛, 这次是一个成功的wink:“唔……哈, 有还是没有呢?”
为什么在谈论老爸的前任(大概?)时你能表现得那么兴致盎然啊,老妈……
“不要再逗他了,千影。”第三个声音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