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正常的世界线也已经死了。”对方说,“死亡的结果已经达成,唯一不同的只是达成结果的原因罢了。”
话音落下,又是一阵漫长的静默——尽管她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能够感受到那种寂寥像是雾气一样从他身体的各个部位渗出,像是一个五脏六腑正在燃烧的人弥漫出的烟雾。
她看着他,忽然感觉非常难过。
“我手里还留有一张底牌。”对方低声道,“效果类似于圣杯,是可以实现一次愿望的奇迹,如果使用它的话,无论怎样的劣势都有扭转的机会……”
说到这里时,对方轻轻笑了一下,这羞怯又带着点的自嘲笑声,让他变成了一个只是长得高大了些的男孩:“虽然说出来有些丢人,但只要使用了它,我就会消失了,所以我非常、非常害怕……埃斐,你知道沼泽人理论吗?”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她的名字:“有一个人出门散步,在经过一处沼泽时,刚巧不幸被闪电击中,并且死亡。与此同时,他旁边刚好也有一束闪电击中了沼泽,并且沼泽发生了反应,产生了一个与刚才死掉的人完全相同的生物……”
“沼泽人与死者的构造完全相同,大脑的状态也完全被复制了下来,保留了死者的记忆和知识。”他接过了她的话,“我一直在想,沼泽人是否可以与死者完全划上等号呢?还是说,只要是不同的存在,就不能视作是同一个人……毕竟,没有一个人可以代替另一个人回到他爱的人身边。”
她没有回答,但对方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继续道:“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不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