梏,加雷斯就是连莫德雷德都无法理解的超级自由主义者。
加雷斯从来无法安心待在一个地方,他是一个狂热的探险家,会把一切他认为可以被食用的东西塞进嘴里,直到四十多岁时还会因为看到蚂蚁成群结队地搬运面包屑而兴奋不已。
他就像是一个永远年轻的人,莫德雷德甚至没有等到他的葬礼,因为他后来失踪了,他的侍从们都说他坐着毯子飞走了,这种说法在当时被贵族们当作无稽之谈——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会在觥筹交错时把这当作一件趣事,时不时提起,然后莞尔一笑,仿佛看透了什么秘辛。
“听起来好像阿拉丁的故事。”藤丸立香说。
“我倒觉得像是《百年孤独》里的蕾梅黛丝。”穆尼尔用一种既像又不像加荷里斯的语气评价道——t之所以说不像,是因为加荷里斯在评价别人时一般更刻薄,“可能是因为他找到了某种美好之物。许多文学作品里,人的心灵在达到一种至臻的境界时,灵魂都会被召回天上,以显示他们摆脱了尘世的庸扰。也许在神秘消退还不完全的时候,这种'召回天上'并不只是一种文学修辞,加哈拉德不也是这样吗?”
莫德雷德没有回答,但其实是相信这种说法的。
他甚至愿意相信加荷里斯去世的时候,是加雷斯乘着飞毯带走了他的灵魂,因为他们是一对在各自的道路上都走得义无反顾的怪胎双胞胎,说不定在英灵座上他们还得挤一个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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