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喉咙,“业火教堂案件——想必您还有印象,当时您担当了犯罪嫌疑人,同时也是受害者的柏木澪的辩护律师,并邀请白马教授加入你们的律师团队。”
白马探停了一会儿,等待妃英理的回应……最后却只等到了对方失去了微笑的脸庞和漫长的缄默,他不得不补充道:“如您之前所言,我曾经的教导者白马教授已经离开刑侦领域两年,'业火教堂案'是她最后一件经手的案子。很显然,这两者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因果关系。”
他试图用自己和四十二的关系减轻妃英理的警惕心,但结果很不理想。妃英理依然沉默不语,她双手抱肘,视线下垂看向桌面,神情好似沉思……可白马探知道,这是一种暗示着当事人防御心理的身体语言。
半晌,妃英理才叹息一声:“很遗憾,作为律师,我有义务保守当事人的秘密……而作为一个有正常道德标准的良善人,我并不想提起死者的隐私。”
“请相信我没有要窥探当事人隐私的意思。”白马探恳求道,“我只是想知道白马教授当初为什么放弃了刑事鉴识相关的工作……”
妃英理打断了他:“如果你找我只是为了寻求这些,恐怕我什么都帮不了你,请回吧。”
“作为王的协力者,你可真是有够没用的。”乌尔宁加尔忽然开口,“我也已经受够了这种磨磨蹭蹭的进展——喂,戴眼镜的女人,是时候低下头,向你的王袒露真言了。”
“乌尔宁加尔先生?”白马探感觉太阳穴突突作痛,如果不是从小到大的教养不允许他这么做,也许他会死死抓住对方的肩膀,一边用力摇晃,一边发出土拨鼠似的尖叫,“我们之前不是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