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保佑不列颠人的头发。”
“您不能这么想!”格蕾说,“这与猊下无关,纯粹是凯卿自己的问题!”
“谢谢你的安慰。”缇克曼努说,“以及——虽然不知道凯卿是谁,但我为他的遭遇深表遗憾。”
“此外,小泉红子女士还邀请我在放学后一起去咖啡厅。”说到这里时,格蕾迟疑了片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在咖啡厅里,在下似乎遇到了您的一位故人,他还给了我一张纸条,希望我代他向您问好。”
四十二接过纸条,低头瞥了一眼:“……你刚刚说的是服务生?”
“是的。”
她慢慢蹙起眉头:“男的?”
“是的。”
“深色皮肤,金色头发,蓝眼睛?”缇克曼努回忆道,“身高大概六英尺不到?”
“是的,虽然服装较为宽松,但体型上看得出经过大量锻炼,应该是一位身手矫健的人。”
“真是世风日下。”她咂了咂舌,“曾经在警校备受欢迎的明日之星,如今居然沦落到了去咖啡厅当服务生。”
“他是您的朋友吗?”
“客观来说,只能算是一起办过案子的人。”缇克曼努说,“年轻气盛,理想主义,有活力到让人厌烦,办案时像小鸡一样吵闹……哈,这么一想,他确实挺适合当服务生的,可以让他那无处安放的自来熟有一个可以发挥的舞台。”
说罢,她放下筷子,好整以暇地将目光落到他身上:“乌尔,你呢?”她甚至面露微笑,显得很亲切的样子,却只让乌尔宁加尔联想到了塔木卡——那种看似温情脉脉,实则隐藏着危险的笑容,“这几天过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