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里那种衰老的氛围。这里最年轻的女人,身上也萦绕着一股花儿即将萎谢的气味……说到底,这个快活窝也不过是整座城市的一处暗疮,人们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寻找快乐,只是为了抹平痛苦。
看到他和塔玛后,耶塔拉佯装生气地瞪了埃斐一眼:“您怎么能带着孩子来呢?”说罢,又冲他们笑了笑,“宝贝儿们,现在还不到你们能来这儿的时候。”
“我是来见安赫卡的。”埃斐说,“塔玛……那个女孩受伤了,现在急需安赫卡的治疗。”
她说得很隐晦,耶塔拉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笑容中多了一分苦涩,但并没有很意外,这种事对她而言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跟我来吧。”
离开前,耶塔拉从腰间解开了一条亚麻长布,裹在他的眼睛上。
“有些东西你得再过几年才能看,小家伙。”他听见耶塔拉轻柔的低语,一股刺鼻的香粉气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汗水的湿热,让他鼻腔发痒。
在黑暗中,他听见衣服的布料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声响,塔玛忍耐的呜咽——乌利亚把她转移到了埃斐怀里,继而在他旁边正襟危坐。然后是叮叮哐哐的钱币声——埃斐打开了钱袋,并嘱咐乌利亚:“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在这里找一个姑娘,但不要太粗暴,记得要像对待一个普通女人那样对待她们,否则我就把你的另一条胳膊留在这里。”
“……您多虑了,我并没有这种打算。”
“不必太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