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兴,但一想到这一切所付出的代价,嘴角的笑容便不免苦涩起来。
打开捕兽夹后,耶底底亚并没有把它扔到角落,以眼下的情况,这件东西后面或许还能有其他用处。
尽管塔玛表示自己还可以走,不过从肉眼能看到的出血量来看,耶底底亚还是决定把伤口处理好了再继续前行。
他把塔玛搀扶到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叮嘱她把脚翘起来,不要让伤口沾到水——介于他们两个人都衣衫褴褛,大概缝在一起都凑不出一套比较体面的衣服,他只好回了一趟关押室,好在马格努松刚死不久,身体还没有开始腐烂。
耶底底亚撕下了他的一条袖子,出于对死者冒犯的愧疚,他走之前又在对方的脑袋上踢了一脚。
他快步返回,前后约摸包扎伤口时,头顶传来了塔玛忧虑的声音:“我有一件很在意的事,耶底底亚。”
“如果你是在意我们不应该从死人身上扒东西。”耶底底亚不以为然地回答,“别担心,我已经用我独特的方式道过谦了。”
“……我不是指这个。”她叹了口气,“耶底底亚,如果一个人被关在笼子里很久,是不是就会忘记在笼子外面生活的感觉?”
耶底底亚沉默片刻:“为什么忽然问起了这个?”
“当我用铁针打开笼子上的锁后,很担心有人看到我们逃跑了心有不忿,故意叫喊把看守的人引来,所以就把其他笼子的锁也打开了,一来逃跑的人越多,我就越容易隐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