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从未发生过战争,最多只是驱逐海盗,或者在过冬前处理一些山贼和强盗。无论是哪种情况,几乎都对生活在城内的人没有任何影响。”
她的食指轻轻点击桌面,“我无意为那些学士辩护,也知道他们之中必定有人是受到金钱的腐化,我不是那种坚信追求智慧之人一定能摆脱物质享受的乐观主义者——不过,我相信他们这么做并非完全是因为钱。”
“不然是因为什么?他们爱上亚勒腓了?”安赫卡笑了起来,像是在为自己的幽默捧场,“我都不知道那个秃脑袋有那么大的魅力。”
“因为他们真的相信这么做对蛾摩拉更好。”埃斐说,“如果脱离我们的个人感情,如果牺牲少数人的利益就可以让整个国家都避免战争的困扰,从功利主义的角度来看,确实谈不上有什么错。”
“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真的要去和索多瑪王结婚,我就在你面前自尽——我的血会喷到你的横梁上,我发誓。”
“客观来说,人脖颈的气管边有颈动脉,所以喉咙被割开后血本来就会喷得很远,和是不是在我面前自尽无关。”
安赫卡幽幽地看着她:“猊下啊……”
“一些让气氛不那么沉闷的玩笑而已。”埃斐轻轻咳嗽两声,“言归正题。这只是我对他们想法的一种理解,即使他们会有这种想法本身是合理的,也不代表那就是正确的……他们还不明白,靠别人施舍来的和平就像清晨的露水,轻易就会消弭无踪。”
对于那些学者们来说,国家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