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浮雕,一个女人坐在王座上,头上的麦穗王冠似乎暗示着她是某位象征丰收的女神(或女王) ,王座两侧各有一只猎犬,嘴里各衔着锁链的一头,锁链中间坠着一枚太阳纹章。
在看到它的第一眼,艾斯翠德首先想到了米斯里尔的家徽,仔细观察后又发现有许多细节上的不同,更像是利瓦兰王展示给他们看的太阳之眼。
正当艾斯翠德感到迷茫之际,一阵微弱的啜泣声响起,她低下头,发现一个年轻女孩正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低声哭泣。她生得很美丽,但皮肤上布满了古怪的暗红色瘢痕——更诡异的是,在女孩身旁,还有一个没有脑袋的男人正试图安慰她,他脖子上血淋淋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但他轻拍女孩后背的动作十分温柔,像是她的家人。
“别难过,小妹……”男人低声安慰道,可女孩恍若未闻,艾斯翠德还发现,从男人脖子上流淌而下的鲜血,并没有打湿女孩的衣服,他们像是两个活在不同时空的人。
艾斯翠德四处张望,突然发现城门上还吊着什么东西——那是一名黑色长发,蜜色皮肤的陌生女人,从尸体上凝固的伤口来看,她是被弓箭射杀的。
艾斯翠德并不认识她,但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击中了她,痛楚在她的体内蔓延,仿佛那股力量绞碎了她的五脏六腑。
吊在城门上的女人低头看向她,她的身体已经有了腐烂的趋势,显然早就彻彻底底地死了,唯独眼珠依然分明,不像寻常的尸体那样浑浊发灰。虽然她不会眨眼,但艾斯翠德有种莫名的感觉,她们正在对视。
“你还是来得太晚了。”女人开口道,说的不是任何一种不列颠的语言,但艾斯翠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