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激情与欢愉才对。第二天早晨,大家一切尽在不言中地告别彼此,明知道双方终有一天会在战场上重逢,但心里会永远记得这个美妙的夜晚……”
这一次,摩根沉默了很久,似乎难以消化他言语中巨大的信息量:“这算是文化差异吗?”
“如果罗马人都是这个样子,这个国家还是早点灭亡比较好。”亚瑟摇了摇头,“容我多提一句,卢修斯先生,我们生活在真实的世界,而非吟游诗人描绘的故事里。”
“不列颠人真是古板啊……”他小声抱怨了一句,“算了,来日方长,你们迟早会为今日对余的冷淡而追悔莫及的。”
“恐怕不会有什么'来日方长'了,卢修斯先生。”亚瑟低声道,“毕竟你今日就将命丧于此。”
“别急着拔剑,骑士王。”卢修斯叹了口气,“虽然没料到你们如此不解风情,但余也不傻,既然敢堂堂正正地来到你们面前,当然有自信说服你们送余全须全尾地回去。”
听到这里,骑士王犹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似乎在等待她做判断,后者点了点头:“请开口吧。”
“与你交好的鲍斯王,已经于五年前因病辞世,继承王位的是他野心勃勃的长子魏尔伦——应该不用余多说什么了吧?他对弗莱堡的银矿觊觎已久,如果不是顾忌帝国的复兴,早就公开向不列颠宣战了。”卢修斯耸了耸肩,“当然了,即使是余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不列颠很强,相比当年迦太基的海上要塞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无论你们在海上多么所向披靡,终究会受到季风和洋流的影响,一旦战争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