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哲尔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很快又将那种感觉压了下去,这是他在婚前最常见不过的娱乐,没道理因为和布兰黛尔的婚姻就克制自己。
何况她还不在乎他,她不能什么都不做就妄图改变他。
那一晚他过得很尽兴,迪莉娅因为丈夫去世已经过了两年禁欲的生活,在床上极尽放纵,哪怕那晚窗外是狂风暴雨都遮盖不住她激情的尖叫。当欢愉结束后,她倚在他的怀里,脸上还有着情欲未消的红晕,语气甜蜜地与他回忆方才的激情时刻。
“您比我丈夫生前做得都要好。”她亲亲他的唇角,“我以后还能来找您吗?”
奈哲尔当然不会因为一句隐晦的奉承而满足,然而他看着迪莉娅满是红晕的面庞,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也不是所有穿着黑衣服的女人都会在上床后说些扫兴的话。
“好啊。”话音落下后,他忽然感到胃袋紧缩,一股反胃的恶心感涌上咽喉。
这当然不是什么出轨的负罪感,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恼恨,因为他已经下定决心不把布兰黛尔的想法放在心上,而对方或许也确实不在乎,可他依然潜意识地试图在其他人身上寻找这个他不在乎也不在乎他的女人的影子,这让他感觉自己很可悲。
最重要的是,他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向布兰黛尔求婚一样。
第二天返回别馆时,他罕见地因为心虚而紧张起来——同时也有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