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不觉往门口挪了好远,距离一丈以外,就只是稍微有点不适。
顾秋实抬眼看向庄氏:“母亲,从今天起,我不要和我娘分开,麻烦你安排人给我娘准备一个院子。大点的,我要陪着她住。”
庄氏:“……”
她最恨的就是蝶舞这个勾引男人的贱妇,多看一眼都觉得伤眼,之所以留着蝶舞的性命,就是为了让魏志康听话。若不然,她早就把人给弄死了。
今日之前,她从未想过接蝶舞入门……外室入门,就等于她这个正室承认了蝶舞的身份,这怎么行?
心里百般不愿,嘴上却道:“好!”
下船时,庄氏走在前面,一路飞奔。不明真相的下人凑了过来讨好主子:“夫人,您还是先包扎一下脖子上的伤吧……”
庄氏生来富贵,养尊处优多年,从来没有受过伤。脖子上的伤于她而言确实挺严重,但是,跟中的毒比起来,那都不能算是伤。
“滚开!”
她飞快上了马车,吩咐道:“回府!”
魏府养着三位大夫,三位大夫只伺候庄氏一个主子,曾经魏志康受伤,都是几位大夫的药童过来包扎,或者是丫鬟直接拿些药回来熬。
顾秋实到了新安排好的院子外停下,亲自将蝶舞抱进了屋中放好,冲着冷着脸凑上来的丫鬟道:“你连同这院子里所有伺候我的下人,都给滚出去。告诉你们夫人一声,让她找城里所有的中人过来,我要亲自选下人!”
丫鬟惊奇不已,刚刚得到上头的吩咐,让她好生伺候母子俩,她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往日里在府里毫无威势的公子居然会说这种话。
想也知道要求让夫人知道之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