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以后还怎么见人?”
李氏觉得这理由也算充分,但她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侄女被送到郊外的庄子上,她也回去求过情,当时哥哥嫂嫂的脸色都很不好,她还想着既然夫妻俩都在生气,那就过段时间再说。
如今看来,分明这件事有其他的内情。
哥哥嫂嫂不肯说,何睿又遮遮掩掩,黎文山居然拿到了那么大一笔银子的封口费。别看李何两家都是富商,但两千两的银子,也不是一笔小数。
何睿受了伤,此时眉头皱着,李氏没有寻根究底,担忧地问:“可有摔着?我们还是先去医馆,让大夫给你看一下伤吧。”
夫妻两人相携着下楼,去了城里最大的医馆,因为何睿当时是滚下去的,大夫怕伤着他身上的骨头,也怕内脏出血,于是让何睿躺在床上,他要一一摸过。
一时半会儿摸不出个结果来,李氏往后退了两步,站在了房门之外,目光凌厉的看向何睿身边的贴身随从。
“跟我来!”
随从哑然,看了一眼里面的主子。
李氏见他不听自己使唤,想到一会儿还要逼问他内情,沉声道:“今日你要是不能让本夫人满意,稍后本夫人就以背主的名头发卖了你!”
此话一出,随从脸色都变了。
但凡是被大户人家单独卖出来的下人,那都是犯了事的,根本不可能再落到好人家。若还背着背主的名声,那只有被卖去矿山,去了那种地方,只要一个死。
随从急忙跟上。
到了后院的僻静处,李氏开门见山:“我问你答!清欢到底是为什么要和黎文山分开的?跟老爷又有什么关系?”
随从:“……”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