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东西也能塞得下去,千万别跟我们客气。”顾秋实叹气,“姜秀才,我真不饿,你能让她们快点吗?”
姜德和被拂了面子,脸色有些不太好,不退反进,坐在了顾秋实的旁边:“年轻人,看在咱们同乘多年的份上,我好心提点你两句。这做人呐,可不能太独了,其是身在低位,你要学会妥协,要学会给人留面子,凡事不要太绝对。”
顾秋实似笑非笑:“姜秀才,你的意思是,如今我位低,所以你给什么我都该收着是么?”
姜德和就是这意思,但这话戳破了,他有点不太好意思承认,越发觉得面前的年轻人不会做人。
“我当然不会在乎这些小事,但如果遇上小气的人,心里记恨上了你,若是给你使绊子……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你好好想想吧。”
顾秋实闭上眼睛,接下来一路,两位女眷一会儿太闷了,一会儿又饿了,一会儿又要去树林里,总之,一直走到了天黑,才到了他们原先住宿的小镇。
照他们这么折腾,第二天怕是得晚上才会到镇上。
走夜路很危险,尤其上回村里的路不是上坡就是下坡,道路都挺崎岖,有些地方一脚迈空,就会和傅父一样。
看来明天晚上是回不了家了。
顾秋实也不催促,反正他如今不缺住宿的银子。
这一路上,那位妙龄女子很少与他说话,偶尔对上眼神,她也会飞快避开。
第二天马车入了镇上时,夜色已朦胧。姜德和满脸歉意:“傅兄弟,女眷麻烦了些,耽搁了你回家的时辰。要不这样好了,今晚上去我家住,明儿一早,你梳洗妥帖,用过早饭再回?”
顾秋实一口回绝:“不用了。”
姜德和特别热情:“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