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着身子,婆婆在帮他擦药!
他们是母子啊!
这……不觉得太亲密了吗?
丁香玉忍无可忍,几步奔到门口。
“你们要不要脸?”
白母回头,皱眉道:“吼什么?饭做好了?这是我儿子,他是我生的,他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见过?这个要不要脸有什么关系?若是你能干一点,能帮着他擦药,也用不上我。”
丁香玉瞠目结舌,做梦也没想到这种事居然会怪到自己头上来。
“你……你……”
白母不耐烦地道:“让你去做饭,傻愣着做什么?要不是看你怀着孩子,我们白家绝对不会要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媳妇。你那是什么眼神?做饭去!”
丁香玉一步步后退。
当她以为婆婆已经够不要脸够刻薄的时候,总能发现这个乡下来的妇人更加不要脸更加刻薄的一面。
她后悔了!
这都是些什么奇葩?
她太倒霉了!
丁香玉根本接受不了这种事。
她转身出门,出门后却发现,自己压根没有地方去。自从跟白康一起离开丁府,她原先的小姐妹和亲戚都单方面与她断绝了来往。
“杵在门口做什么?我让你做饭!”白母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不知尊老爱幼的孽障,是不是要我这个做婆婆的做饭给你吃?快点滚回来,再不回来,就一辈子也不要回来了!”
丁香玉真的有抬步就走的冲动,又听到白康在喊:“香玉,我娘就是那个脾气,咱们做晚辈的大度一些,快回来。”
有了台阶,丁香玉只能顺着下。
她转身回了院子,一边哭一边做饭。给白康送饭时,白康一把握住了她变得粗糙的手:“香玉,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