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贱人!以后休想齐府再为你撑腰!”
楼夫人听到这话,眼皮都跳了跳。
她为儿子聘的是聘大人的嫡次女,可不是什么外室女,齐家人骗婚!
“赵夫人,有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下。”
齐青苗听到婆婆的话,吓得尖叫:“不要!”
本来齐清月没什么兴致跟楼家母子说话,想着再嘱咐一下母子俩将那些知情人收拾了后就赶紧离开,眼看便宜妹妹这么大的反应,她来了几分兴趣:“何事?”
楼夫人还没开口,齐青苗已经一把抱住顾秋实的胳膊:“夫君,不要说。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我听你的。”
言下之意,她愿意圆房。
顾秋实一把抽回了自己的胳膊:“还是不要了,我从来都不喜欢强迫别人。”
那边楼夫人看到儿媳妇这做派,心下愈发烦躁:“赵夫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按理来说,青苗进了我楼家大门,那就是我楼家的人。因此,有些事情我不太好说。但……今日这事,我实在是忍不了。也不想再帮她隐瞒那些不要脸的事。你的妹妹齐青苗进门两年,到现在也没有传出喜讯,并不是我儿子和她身子有问题,而是她从来不肯让我儿子进房,两人到了现在,还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齐清月满脸意外,看了一眼顾秋实。
“这……这是真的?我听说二公子身边除了我妹妹之外一个女人都没有,难道二公子不……”
说到这里,她呛了一下。
这话她实在不该问,她也是太过惊讶了才会脱口而出。
楼夫人强调:“我儿子没有任何问题,府里的大夫每个月都有把平安脉。”
齐清月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此事我会告诉娘,我也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不愿意与夫君圆房,回头你自己跟爹娘解释吧。”
语罢,她拉走了楼夫人的胳膊,低声嘱咐了几句。
依着她的意思,所有的知情人一个不留,不然,此事若是闹出去,她和楼家人都要倒大霉。
楼夫人深以为然。
除了儿子身边的初一,所有的知情人全部发卖到外地,包括儿媳妇身边的丫鬟……她决定将齐青苗所有陪嫁的人全部卖掉。
她就是迁怒了又如何?
就齐青苗干的那些事情,要是杀人不犯法,楼夫人真的是杀人的心都有。
齐清月一走,齐青苗只感觉周身更冷。
楼夫人看到儿媳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愈发不想忍耐她,心里想着齐家那边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于是侧头吩咐:“将二少夫人送回房,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见她,也不要允许她出门的。”
而此时门外已经有了动静,齐青苗的那些陪嫁丫鬟和婆子正在奋力挣扎。
齐青苗吓一跳:“母亲,那些是我的陪嫁,你们不能动。”
“今日即便是你亲娘在这里,我也同样要动。”楼夫人满脸讥讽,“你想害我儿,以为我还会跟你客气?我们以礼待人,你却非要找死。不想饿肚子,你就乖一点。”
齐青苗瞪大了眼睛。
她父亲是齐大人,无论她走到哪儿,都会得到旁人的尊重,嫁人了不与夫君圆房,不管是男人还是家中长辈都忍着,还对她客客气气,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夫家这样对待。
齐清月急匆匆出门,本来是想回府的,一想到自己险些铸成大错,做不成赵家妇,心中就又怒又急,根本冷静不下来。于是侧头吩咐丫鬟:“回齐府!”
齐大人到康城已经有十多年,早已买了自己的宅子。
三进的大宅位于城东,这条街不是什么人都能住进来的,齐清月马车直接进了内宅。
齐夫人早在女儿进门时就已经得到了消息,还出门迎了几步,女儿自小乖巧,嫁得又好,还孝顺,她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看到过闺女。
刚刚看到女儿身影,齐夫人就察觉到不对,此时女儿脚下走得飞快,脸色也不太好,她皱了皱眉,上前握住女儿的手。入手一片冰凉,齐夫人愈发惊讶,确定女儿脸色不对劲,她进门时将所有的下人都留在了门外。
“出什么事了?”
到了此刻,齐清月才敢放声哭出来,她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哭了个肝肠寸断,满心都是后怕。
齐夫人见状,愈发担忧:“即便是天塌下来了,你也要先告诉我,别只顾着哭呀!”
齐清月这才止住了眼泪,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齐青苗说自己病了,要我过府探望。我还以为她是被婆家欺负了,需要我去撑腰,进门后茶还没喝两盏,她就说要午睡,还把我送到了客房。我以为是楼夫人那边得午睡过后才肯见客,便去了客房,谁知……谁知一觉睡醒,我居然在楼白玉的书房之中,身上还中了药,若不是楼白玉警觉将我敲晕后及时离开,现在我已经……已经……”
齐夫人乍一听,立刻想到里面有阴谋:“是谁在算计,是不是楼家?”
她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凌厉和森然。
齐清月哭了:“是青苗!会咬人的狗不叫,往日里我们小瞧她了。也是出了事之后,楼夫人才跟我说,齐青苗从嫁人的那天起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