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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焦灼,话说得飞快。

何浩品能够感觉得到她是真的担心父亲,再说了,两人是夫妻,又不可能一辈子都拧着。

“没事了 ,姓姜的承认了是陷害,不过,他说自己是无意的,打算私底下与我们和解,应该会赔偿一些银子。”

林飞雁得了准话,总算放下心来。

“那就好,那就好!”

她眉头微微蹙起,“原先我们也去找过他,但他那时死不承认。怎么突然又跑到衙门去认罪了呢?”

这世上没人会想蹲大牢!

即便是家里穷到揭不开锅的人,也不会想着故意犯点事跑到大牢里包吃包住。

因为大牢里吃食很差,就是在这风调雨顺的年景,都是很少的粮食和大部分米糠,甚至还掺杂着一些泥土和小石子一起揉的团子,总之,只保证饿不死人,常人根本吃不下那个饭。

而且,府城里的大牢普通人不能随意进出,想要送饭并不容易。

姜世城养尊处优多年,应该不会傻到自找牢饭吃才对。

何浩品眉头跳了跳。

林飞雁越想越觉得不对,好奇问:“是不是有人给姓姜的施压了?不然,事情怎么会这么顺利?”

何浩品迟疑了下,道:“昨天我去找姓薛的,他当时很不耐烦,但他不想被我纠缠,说让我回来等消息。”

林飞雁惊讶:“他愿意帮忙?之前不是不愿吗?”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何浩品不想提及这个人,他家世比姓薛的好多了,又和表妹青梅竹马,但是表妹之前就是想嫁给姓薛的,他不过是表妹的退而求其次。

更甚至,如果不是他耍了手段,兴许表妹到现在还没有嫁给他,还心心念念想要嫁给姓薛的呢。

林飞雁若有所思:“他秉性善良,就是有点嘴硬。我觉得,既然他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们是不是应该买点礼物上门道谢?”

何浩品心里又开始烦躁,语气也不耐烦:“他说了,不想再看见我们。”

“再不想见面,我们道谢是应该的呀。”林飞雁想了想,“你要是不想去,我一个人去也行。 ”

何浩品拧眉:“飞雁,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他帮我是对你余情未了?”

林飞雁心思被说中,心虚地移开了目光:“不要这么说。现在他已娶妻,我也已经嫁人,我们这辈子都没有了可能,你老揪着过去的那些事情不放,有意思吗?”

何浩品强调:“他不想看见我,也不想看见你。你别凑上去自讨没趣。”

林飞雁不赞同他的说法:“不管他讨不讨厌我们,我们得了他的好是事实,上门道谢本也应该。刚才我就说了,你不想去看他的冷脸,我一个人去。”

说到这里,她怕他误会,再次解释:“夫妻一体,我去就是你去。”

何浩品冷笑一声:“去吧,我不拦着你。”

语罢,他拂袖而去,一点都没掩饰自己的不悦。

林飞雁也有点害怕,每次见薛斯年,他的态度一次比一次冷淡。

不过,这次她有正经的理由登门,又不是故意纠缠。这么想着,她让身边的丫鬟准备了一份厚礼。

礼物太多,身边的丫鬟只有俩,一趟都没搬完。何夫人拿着柚子叶回来时看到这情形,问了儿子后得知儿媳妇要去找姓薛的道谢,忍不住道:“人家既然愿意帮忙,就不是图的谢礼,你媳妇那架势,简直恨不得把整个家都搬空,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她以为儿媳妇已经走了,结果林飞雁临走的时候觉得自己这一身衣衫不合适……确切的说,是衣衫的料子不合适。

这种绸衫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容易皱,这一路到杨家路程可不近,到时衣衫皱巴巴的,未免有些失礼。结果,还没到自家院子里,就听到了婆婆的话。

“娘!”

林飞雁即便有些小心思,但婆婆这话也实在无理,她不客气地质问:“咱爹一条命,我们家的名声,还有夫君科举的资格。难道还不值那点儿东西?你要说不值,我搬回来就是!”

何夫人说儿媳的坏话被人听见,还被问到面上,有些下不来台:“那个……飞雁啊,你知道我有点抠,刚才就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林飞雁冷哼一声:“说起来这礼物该你们出,都是一家人,我都不计较这些小事,从自己的嫁妆里选了东西。算起来,这些东西无论有多好那都不是你们何家的,你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何夫人:“……”

这都抬到了何家院子里的东西,怎么就不属于何家了?

当然,嫁妆是女子私产,婆家不得霸占,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

“是是是。但这过日子,就是要会算计才行啊,手太散,到时吃光了家底,日子还怎么过?”

说来说去,还是舍不得。林飞雁闭了闭眼,也知道跟婆婆争不出什么结果,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自顾自的进屋换了衣裙离开。

她衣食住行上从来就不会亏待自己,换了衣裙的同时也换了头上的首饰,这些都是嫁妆里的东西。落在何夫人的眼中,难免就想多了,儿媳妇出门去见那个姓薛的,还穿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