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打扫院子,就赶在太阳出来之前多干活。
“大娘说,昨天姓何的与人喝酒,大概是喝得有点多,回家的路上摔破了头,听说额头上好大一个疤,多半要破相。”
刘玉宜知道那些内情,下意识就觉得这不是意外。她压低声音问:“你说这件事情和那个江公子有没有关系?”
“一定有关。”顾秋实语气笃定。
刘玉宜用手捂做了嘴,堵住了惊呼:“这人……这人就像是藏在暗处的毒蛇,时不时就跑出来叨人一口。你千万不要招惹他,平时离他远一点。”
顾秋实笑了:“放心吧,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早就防着了。”
刘玉宜这才放下心来:“大娘买了包子,你啃两个再去。大娘买到了兔子,中午吃葱泼兔,行吗?”
“我都行,你问问爹想怎么吃。”顾秋实拿着书箱出门,到了学堂里,发现杨承运早已经在了。
此时的屋中只有兄弟俩,杨承运凑过来,还没开口呢,门口又有人来了。正是江六元。
江六元笑意盈盈:“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在家没聊够?”
杨承运打了个哈哈:“我是突然忘记这个字……江公子,这么早?”
“不早了。”江六元笑吟吟,“家有喜事,有点睡不着。”
“恭喜恭喜呀!”杨承运拱着手,也不开口问什么喜,如果江六元愿意说,他不问也会说。但如果人家不乐意提,他又问了,那就不识相,会被人讨厌。
江六元这样狠辣的人 ,杨承运实在是不敢得罪,平时与姓江的相处,那是如何小心都不为过。
随着人越来越多,江六元也放过了兄弟俩。
学堂的弟子们中午有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