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握住她的手。
即便两人是夫妻,刘玉宜也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这样亲密,急忙缩回了厨房里。
顾秋实被妻子瞪了一眼,心情却不错:“在她走之前,我都不出去了。”
刘玉宜知道他在避嫌,虽觉得没必要,心里却很高兴。
“她好像有事。”
“肯定是因为姓何的。”顾秋实压低声音,“那江六元不是讲道理的人,咱们没必要掺和。反正姓何的也不是好东西。”
刘玉宜深以为然。
“那我去打发了她。”
顾秋实觉得不妥当,林飞雁虽然没什么坏心,但本身是个很偏执的人,说话不会给人留面子。如果刘玉宜去催她离开,搞不好会被林飞雁嘲讽。
于是他扬声喊:“何夫人,何公子的遭遇我已经听说了,最近夫子都在说让少喝酒。他也实在是太倒霉了。”
林飞雁看他不出来,心里恼怒,奔到了厨房门口:“你这话是何意?薛秀才,别人不知道内情,你肯定清楚,他明明就是被人给害了。”
顾秋实故作惊讶:“被人所害,谁害的?可有人证和物证?这伤害学堂里的弟子,毁人前程,那也太恶毒了。这件事情必须要告上公堂,为何公子讨个公道!”
“我需要你帮我作证!”林飞雁态度强势,“此事是姓江的干的,我……”
“抱歉!”顾秋实口中说着道歉的话,脸上却没什么歉意,“我和江公子不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你明明就知道。”林飞雁满脸愤怒,“姜世城欺负你妹妹的事情就是受他所指使。薛斯年,别让我看不起你,读书人该有点气节,而不是遇事就躲。”
“你看不看得起我,重要吗?”顾秋实一脸莫名其妙,“我又没有乱说。姜世城欺负我妹妹的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