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是他太忙了,加上他当家时才二十岁不到,怕别人不拿他的话当一回事,总想着严肃一些,旁人总能对他的吩咐重视几分。久而久之,遇上正事,梁昌平就会下意识绷紧了眉眼。
梁玉咽了咽口水,跪得特别利落。
梁昌平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弄清楚了做生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十七八岁开始管事,除了面嫩一些,他做生意的手段很是娴熟。
他自己是这么过来的,便以为儿子也能跟他一样能干。结果,只是他以为而已。
独子难教,这话一点都不假。
白水灵很疼这个唯一的儿子,而梁昌平不然,他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把家业交到这孩子手上,难免严厉几分。
但是,大概人的性格真的是天生的。梁玉从四岁起被他带到前院,开始那几年还学得像模像样,等到了十来岁,就开始学着偷懒,让身边的下人帮忙做功课时常事,还喜欢出去乱转,十二三岁,就已经将身边的丫鬟拉上了床。
梁昌平得知儿子这样不成器,狠狠教训过几次。
但是,狗改不了吃屎。只要他稍稍放松,梁玉总能干一些人他厌恶的事。
梁昌平对这个儿子是满心的恨铁不成钢,但这是亲生的,他再不喜也只能教训一顿后又苦口婆心地重新教。
“丁繁华今日算计了你表妹,他说是受了你的指使。你怎么说?”
梁玉眼神咕噜噜地转:“儿子没有做这种事,他是胡说的。”
丁繁华急了,梁玉不承认,那就算是他撒了谎。梁昌平下手这么重,说不定真的会把他打死在这里。事关自己的小命,他当然不能听之任之。
“梁公子,这件事情是你和我密谋的,当时咱们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你还承诺过是承诺会给我一千两银票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