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与只好也低声道:“怀瑾无愧于心,师兄既然要怀瑾解释,那怀瑾就证明给你看。”
说完便将灵力渡入梁郁体内,他俯身对梁郁道:“想给你师兄作证吗?昨夜你师兄怎么做的,不用为师教你了吧?”
梁郁眼底划过一丝嫌恶,时容与靠的太近了。
肩膀上的手离开,梁郁冷冷抬眸,一个抬手,只见寒芒一闪而逝,一条银蛇以肉眼难以看见的速度飞向段鸿。
下一秒,段鸿凄厉的叫声响起,他的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掌再一次被洞穿,整个人钉在了大殿的墙上。
段鸿掌心的鲜血不断溢出,第二次经历这噬心的痛楚,令他难以忍受。
系统默默的咽了咽口水:“你可真可怕。”
故意要演示一遍昨晚的场景,嘴上说着自证,却引诱梁郁再一次重伤段鸿的手掌,当着晏诲的面,光明正大的废了段鸿另一只手。
时容与:“多谢夸奖。”
下一秒,时容与束起的长发簌然散落,如泼墨挥洒,落在身后,落在胸前。
披散着头发的时容与与束起长发的模样全然不同,添了一抹柔和,将那份冷冽冲淡,他神情仍旧淡漠,可两侧的发将他的神情遮挡了些许,半垂的眼眸无悲无喜无惊无惧,他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不曾因为散发动容,殿内的光亮打在他的身上,犹如一尊玉像。
原来梁郁方才飞出去的宛如银蛇一样的东西,竟是时容与头上的发簪。
梁郁瞥了时容与一眼,却没有多少报复的快感,以他如今的能力,也只能这般小小的令时容与失仪一下罢了。
大殿上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