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排球ㄇ」,很多讯息在萤幕不断跳出来。
“你跟林思豪的感情还真好。”
“不然呢?你觉得谁都是你吗。”
那酸溜溜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江岩简直有些想笑了。这家伙整天藏匿在推后面观察,教室画壁报时候林思豪画的七龍珠(他画得爆醜),或者週末约好的羽球馆、胖老爹炸雞,管呈立自然很多都知道了。江岩有些讥讽地说:“你到底有多少小账?”
“没有了。”管呈立耸了耸肩,“都被你封锁了。”
江岩当然不信,但管呈立很快又问:“你想上哪间大学?”
“……绝对不是和你一间。”
“是吗?你大概会跟林思豪一起吧。”
“……”
“还是像你姊姊去美国?”
“……”
“……你不说我以后也会知道。这次你没有办法再干涉我的志愿了。”
“你到底想怎样啊。”江岩扭头瞪了他一眼,“来我面前说这些,我只会祝你学测睡过头,去考场迟到,每一科都考砸,只能准备分科或者重考班,最后干脆唸学店。”
他突然说了这么多话,管呈立一时间有点怔愣,没有在意他话里的内容。队伍已经排到江岩,他买了招牌牛粒,四颗原味和两颗柠檬口味,铜板小西点被整齐装在纸盒里,管呈立有些愣神地看他取了提袋,手背上的筋脉被白皙肤色衬着,像淡蓝色的枝桠。
两年前的海边小木屋,他曾抓紧这只手……
江岩正准备离开,管呈立下意识想要拉住他的手腕,被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