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现在在各个地方,而他不知不觉享受着这一切并深深习惯,愚笨到至今才发现。
有哪个被追的会允许追人的睡在自己的家?随意进出他的办公室?睡在他的休息室?甚至耗费时间精力不止一次送对方去几十公里外的机场?
到底是谁在追谁啊?
许星然的胸口又酸又麻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步流星走了过去,猛地从背后抱住了陈森。
陈森被他的动作弄的往前一倾,瞳孔微微放大了,头向后偏了偏,似乎是想看许星然。
许星然的脑袋埋在他的肩头,看不到他的表情,自顾自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连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对不起,把自己都说岔气,然后才敢说下面的话。
“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许星然说完,眼睛突然发酸,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能用坚持不懈的话来掩饰,“和我在一起吧,陈森,求你了,我会对你好的。”
他念经一样地说:“我会很努力很努力达到你的标准,加倍对你好,我们一定会走到最后的,给我一个机会证明,好不好?”
两三分钟的时间,陈森都没有给他回应。
许星然心头凉了半截,忽地,手背一热,是陈森覆住了他的手掌。
他攥着他的手,转过身来,面对面地看着许星然。
被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许星然觉得有点害羞,他的脸应该红了。
“有点突然。”陈森说,许星然愣住了,又听他问,“是什么刺激到你了吗。”
“没有啊。”许星然着急地舔着嘴唇,为自己辩白,“不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