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不过此刻风见裕也也知道再多纠缠也无用了。他站起身来:“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如果想起了什么,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河面望在两人离开前,仍然展现了教授该有的体面,“纯子,去送客人。”
贺谷纯子跟了过来,温顺地低下头:“我送二位出去。”
莲野诚与风见转身间交换了眼神,走到门口的瞬间莲野突然折返。他跑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河面望面前,一把抢过河面望的报纸。
河面吓了一跳,起身怒吼道:“你干什么?”
莲野诚的视线停留在报纸的赛马板块上,苦着脸叹气:“差点忘了看结果,今天赔率好高,估计又要亏钱了...不好意思,还给你。”
河面望实在忍无可忍,推开莲野诚几大步走到门口,指着室外:“请你们马上离开我家。”
风见看了眼莲野,后者耸耸肩,表示无奈。
出了河面家的大门,莲野诚失望道:“不是他。”
“嗯。”
犯人在袭击葛岛和口时,左侧小腿被莲野诚用枪打伤。而今天两人看见河面望始终坐在沙发上时,就产生了怀疑。
不过经过莲野的测试,这位河面先生并不是那个左腿中弹的连环杀人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是过于大男子主义罢了。
莲野诚与风见裕也没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只好返回东京。
案子进入重要的锁定嫌疑人阶段,特别小组中的成员都开始投入到对贺谷雪身边的人的调查之中。
而此刻,莲野诚还有更紧迫的任务——拿到公安信息库的权限代码。
他坐在警备企划课的办公室里冥思苦想。
限期一个月,可自己能接触到的有信息库权限的高层也只有降谷零这么一个而已,而且一个已经很不好对付了。
薄荷酒个人对降谷零倒没什么太大敌意。他就像个对家公司的员工,一切的仇恨憎恶那都是老板们才需要做的事情,身为员工还是完成自己手头的任务更重要。
可是一想到要从降谷零身上搞代码,就有种超心虚的感觉。果然自己根本不适合这种工作。
好难办。
为了方便大家办公,警察厅14层的走廊上从左到右排列着打印机、碎纸机、饮水机。而降谷零理事官那里一出来,就发现今天的陈列多了一个。
一个人型生物脸朝着内侧紧贴墙壁,他时不时仰头呼吸几下,像一条刚被打捞上岸的鱼。
而且,这条鱼好像还是自己的下属。
为了避免尴尬,降谷零轻咳一声,以此提醒莲野诚他在这里。可莲野诚在看见他之后,似乎呼吸的更急促了......
路过的两个外事课警员小声议论:“看那个人,估计是压力太大,给逼疯了。”
“哪个课室的呀?真可怜。上司不做人啦。”
不做人的上司站在旁边仔细反思了一下,得出的结论是自己虽然对下属严苛,但还没到能把人逼疯的程度。
于是降谷零放心地走过去:“莲野,你在做什么?”
“降谷前辈。莲野诚真诚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求知欲,“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降谷零的脸上出现了温和的笑容,善于问问题的下属,都是可造之才。
“想要到达您的位置,得花多久?”
降谷零的笑僵住了。莲野的功利心重这他是知道的,可打主意打到自己的位置上就有点过分了吧。
他可才入职了一周。
降谷零倒是对优秀的同僚没什么嫉妒心,但功利到这个份上,迟早是要惹麻烦的。
“三年。”他生硬地回答,试图通过不善的眼神让下属悔改。
三年啊...有点太久了。
莲野诚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降谷零精瘦的肩膀,“好好干吧。”
然后回了办公室。
降谷零看着他的背影,开始认真地思考:所以到底谁才是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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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野诚还是没有找到问题的解决答案。
三年太长了,看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条路也走不通。
他随手拿起一张打印机里的A4纸,灵活的手指几次曲张,一架折角锋利的白色纸飞机就叠成了。他把纸飞机向门口丢出,咻的一声,扎在了一颗脑袋上。
“风见前辈,你怎么来了?”莲野诚起身,双手有点心虚地在腿上蹭了蹭。
风见摘下插在头上的飞机,默默还给莲野诚:“准备一下,一会儿一起去一趟监区。”
“欸?”
风见把笔记本电脑放到莲野诚面前:“看看这个。”
网页上是五年前的东京大学论坛,颜色与排版都带着时代的气息。风见点开的帖子正是将河面望捧成网红的那个。
前几页的网友留言不外乎对着河面望教授的照片流口水,夸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教授之类的话。而最后几页的却变味了。
“扒一扒河面老师的妻子,叫贺谷雪,是女明星!【图片】【图片】【图片】”
“老师怎么娶了这么个女人,看面相就妖媚,都不知道和多少人睡过,呕。”
“肯定是看老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