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沙发套,身体后倾:“你要干什么?”
“莲野君,看那边。”薄荷酒随意指个方向。
莲野诚茫然转头,颈部瞬间遭受重击,整个人趴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当警察厅的警报声再次响起时,众人回忆起了被薄荷酒支配的恐惧。
一位人事课的姑娘忘记拿伴餐减肥饮料了,折返办公室后发出一声惊叫。
只见在通缉令上出现了无数次的青年坐在窗台上,闻声后抬头望了她一眼。他穿着带着血污的白衬衫,袖子平整地卷起几折,耷下来的腿上趴着猫咪。
窗户开着,凉风阵阵。
“本出麻铃姐姐,午安。”
在警察厅呆了一个月,薄荷酒已经可以叫上大部分人的名字了。
本出麻铃脸色煞白,她没有回应,而是选择第一时间按响墙上的警报。
薄荷酒值得把酸奶酒托起来,严肃地看着猫头:“虽然仓促了点,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不准反悔,也不准叛变。”
从今天起,酸奶酒就是他唯一的朋友了。
走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薄荷酒果断拉过这位人事课的姑娘,枪抵住她的太阳穴。
众人围上来时,薄荷酒挟持着人质,声音带着些许上调的愉悦。
“别动。”“除非你们想看到麻铃小姐脑浆炸开的样子。”
本出麻铃手脚冰凉,颤抖着疯狂摇头。
“你——”为首的是曾热衷于挑唆薄荷酒检举降谷的安鹤恒介,“薄荷酒,你真卑鄙。”
“我不否认这一点,所以你们能够让开了吗?”薄荷酒微笑。
他在包围中来到楼下,一步步地向后退去。在临近警察厅大楼身后低矮的小街时,一把将本出麻铃推出。
【砰——砰——】
银灰色的墙砖出现两个巨大的坑。
“快追!”
安鹤恒介朝警视厅借人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