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唤醒一位。”
“顺便。”
贝尔摩德勾起红唇,“我会发给你一段录音,到时候别忘了让我们的薄荷酒先生听完。”
电话那头,基尔震惊了:“薄荷酒不是......死了吗?”
宇山牙科诊所二楼往上的窗户全部被钢板封死,病房里只靠白炽灯灯光维持亮度。
降谷零来到宇山牙科诊所后,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愣住了:“谁干的?”
一个护士被主任推出来,小声回答:“是我。病人的头发长了,现在天气越来越热,没有你们的许可不敢给他剪头发。所以......”
“所以就给他扎了双马尾?”降谷零用凌厉的紫眸看向她。
“对...对不起。”护士心虚地看向一旁。
其实也不非要扎什么双马尾,她也是单纯看着这位一直戴着手铐昏睡的病人长得好看,色从胆边生,才擅自在换药时给他绑了头发。没想到公安的人下午会突然来看他。
宇山牙科诊所表面上是家牙科诊所,实际上却是一直在为日本公安提供医疗服务的医疗综合体。因救治的对象都很特殊,工作涉及到保密,每个医护人员的身份资料都经过了严密的审查,薪水也照外面高出数十倍。
这名护士生怕丢了工作,紧张到手心冒汗。
出乎预料的,这位公安的警官并未批评她:“那就这么扎着吧。”
“欸?”
护士懵懵地出了门,她总觉得这个公安警察刚刚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
可是对于这位金色头发的警官,她和同事们都有印象。每次他来探望这个年轻病人时,病房里的气氛都很低沉。
不仅如此,这几年被这位警官扭送到这儿治疗的重伤犯人数不胜数。
她曾从其他警官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