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仅此而已。
贝尔摩德遗憾地想,看来那种小朋友哭鼻子的场景自己见不到了。
“好了,悼念仪式结束。现在那么让我们进行第二件要紧事吧。”
“什么事?”
贝尔摩德没有说话,她走出灵堂,来到东侧的另一间房,薄荷酒紧随其后。
这个房间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卧室,地垫上放着茶桌,精致极简。此刻的茶桌上摆着一个黑色密码箱,是组织的通用款。
贝尔摩德输入密码,打开箱子。
最上面是一份遗嘱文件。
贝尔摩德将它递给一脸懵的薄荷酒。
“既然你是他的外孙,也是组织的唯一继承人,这个就由你来保管吧。”
薄荷酒僵住了:“你说我是什么?”
“你是Boss的外孙,很惊讶吗?我以为你早就猜到了呢。”屋子里有些闷,贝尔摩德去打开窗户,同时幽幽地说着:“否则Boss为什么要把你从孤儿院带回来,做慈善吗?”
“Boss不是因为我有天赋才把我带进组织的吗?!”
他忙浏览起手中的遗嘱,薄薄的纸张每个字都让人难以平静。
我不是孤儿,我有家人,我也并不是被谁丢弃的,我的家人还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这个认知不断冲击着薄荷酒的三观,但多巴胺分泌的一瞬间又被无奈的现实压了回去。
对啊,Boss已经去世了。
贝尔摩德拿出箱子里的一摞文件,依次铺开:“来签字吧,这些是组织明面上的资产继承合同,只要签上你的名字就可以了。”
担心薄荷酒不了解,她又贴心地补充,“要签正常的名字,不是代号哦。”
“你之前只有代号,取名字还是正式一点比较好。要翻翻《广辞苑》吗?”
薄荷酒一愣。
——要翻翻《广辞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