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样脸上带伤。照片突然烫了起来,那里是贴近心脏的位置,简直要开始燃烧。
想问的问题太多,最终只留了一个:“你明明已经获得自由了,为什么还要回组织?”
“我不是主动回去的,我是被琴酒找到拖回去的。”薄荷酒一露出无辜的表情,说出来的话也是真假掺半。
降谷零那双紫色的眸子此刻忽然静下来,这让薄荷酒的内心有些发毛,直觉告诉他,现在应该转身就跑。
下一刻,他就被降谷零捏住下巴。正当薄荷酒以为前者又要实施暴力时,口腔中突然有奇怪的苦涩蔓延开。有什么东西融化在了舌头上,正迅速流进胃里。
降谷零竟然给自己喂了一片药!
薄荷酒揉着脖子,试图把药咳出来:“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感觉眼前一黑,紧接着就是五脏六腑痉挛般的疼痛。
他扶着墙缓缓跪在地上,两眼胀满血丝,直勾勾地盯着地面。
薄荷酒的身体经过三年的养尊处优,失掉了昔日顶好的耐痛性,反而对痛觉更加敏感。这是降谷零所不知道的。
“这是公安用来对待可控性差的污点证人的,虽然不会让人七窍流血,但你就将就着用吧。”
薄荷酒蜷缩在地上,连分散出精力去听降谷零讲话都变成一件富有挑战性的事。
“第一次吃下这种药的人,都会短暂经历药效发作的痛苦。以后记得每周来找我拿一次延缓性解药。”
降谷零推门走出,又在男洗手间门口立了【打扫中】的牌子,以免薄荷酒的样子被人看到。
在狭长的走廊中,他望着那扇关紧的洗手间房门深深叹气。
这是他唯一能原谅自己不杀掉薄荷酒的方式。
就算被薄荷酒怨恨也值了。
推门走入宴会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