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丝毫不留情的将那些不朽势力全部覆灭，并不是因为他想要内斗，而是他知晓，在生死面前，人性经不起任何的考验，他不想让那些不朽势力沦为上界生灵的狗腿子，为虎作伥，一同收割下界生灵，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姬道玄知道许阳说的没错，他扫了一眼许阳，发现即便他已经突破至了人仙境，却已然看不透自家老弟，他斟酌着开口道：

“许老弟，你说的对，木已成舟，明明我之前快要死的时候，将这种事情看的很透，怎么一续命了，反而变得畏手畏脚了。”

“人之常情罢了，姬老哥不必介怀。”

许阳脸上露出温和笑容，道。

“我不如老弟你啊！”

姬道玄闻言，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活了一把年纪了，按理来说，走过的桥比许阳走过的桥还多，怎么能在危难之际，表现得这般不淡定？

难道真的是因为成仙了，体内有一缕仙性，有长生久视的希望，就贪生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