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死了都没人管(那个屁股很翘的男人。…)(1 / 4)

贺然失魂落魄地离开贺氏大楼,心烦意乱的不行,拿出手机发现不知道是哪个王蛋把贺家和苟家明天吃散伙饭的消息散播出去了,早上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的群又开始+999刷屏。

随便了两眼,发现那群不长眼的崽子都在周彦几,说他昨晚那一架没白干,貌似加快了上位的进程。

群里嘻嘻哈哈一片。

除了几个走得近的兄弟知道贺小少爷才是摇着尾巴舍不得的那个,这会儿都没吱声,剩下的没一个路人基本盘觉得贺然有多难过了,大家语气那个欢天喜地,像是有什么天大的喜事。

贺然是真他妈服了这群狗东西,同时也恨不得撒泡尿照一照自己,平时在众人面前都操的什么垃圾负心汉形象。

着周彦几的名字在那狂刷存在感,他心想这人还没上位呢嚣张个屁,找到周彦几的私聊——

【h然:那天夜未央,你他妈也不是带她出来的人。】

周彦几回了他一个“……”,半晌说,当时你和苟安关系着挺好,我以为轮不着我。

贺然又被创了一下。

【h然:喝酒吗?】

【周彦祖:?还喝?】

【周彦祖:不喝了宝,医生说了,虽然没有大伤,但是擦伤还得去医院换药,这几天禁酒啊,谢谢。】

【h然:昨天别嘴贱抓紧时间告白屁事没有,不然我能揍你?】

【周彦祖:你比我伤得重吧,哥哥?】

【h然:是是是我身心都伤的重,那怎么庆祝我恢复单身、你即将上位啊?】

【周彦祖:别说了,我都觉得你要哭了。】

【h然:我去你妈的!】

骂骂咧咧,最后转回群里一番讨论,大家决定还是相约勤摩山七连发夹弯,以男人的方式庆祝贺小少爷尚未开始直接结束的婚姻生涯。

贺然回家偷摩托车钥匙,正在房翻箱倒柜,连房门边多了个人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本来应该在公司的男人此时叼着支烟斜靠在门边,微微眯起眼桌后面露出来的半个脑袋:“找什么呢?”

贺然低头嘟囔“我车钥匙呢小叔放哪了”,反应过来不对劲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就见门边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贺然:“……”

贺津行:“心情不好,去飙车?”

贺然:“…………”

贺津行:“我还以为考增驾的第一题就是,‘小明心情不好时候总是去开摩托车兜风散心‘,让你判断是对还是错。”

嗯,摩托车安全驾驶第一课:不要带着情绪骑车。

贺津行走进房,拉开抽屉,在刚才贺然已经检查了一万遍的某个角落里摸了摸,在侄子无语的目光中拉开了抽屉上的暗柜,从里面摸出了一把川崎h2的钥匙扔到桌子上。

“驿马赛道。”贺津行把烟熄灭了,“走吧。”

……

贺然的单身趴体莫名其妙从跑山变成了相聚江城有名的三大赛道之一的驿马赛道,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变成了一场热闹的盛宴。

相关的、不相关的人都来了,除了各个俱乐部来了几个骑手,有几个人气高的骑手甚至跟着来了拉拉队。

台上乌泱泱坐满了人,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赛事正要展开。

“我去你妈的,”贺然对这些人无语至极,“一会儿不会还有颁奖和开香槟环节吧?”

旁边同样鼻青脸肿的周彦几笑弯了腰,脸上有伤又不敢表情那么大,“啪啪”拍着贺然的肩膀,“那你争取拿个第一,自己把这象征着庆祝的香槟开了。”

“那到时候背景音乐用哀乐行不行,还有人记得这是为我失败的婚约举办的道别仪式吗?”

贺然骂骂咧咧,正准备把自己的h2推出赛道,一抬头就见不远处台那边,苟安和周家小妹妹还有唐辛酒她们几个千金团慢悠悠地在台边落座。

他现在不得苟安。

一到她脑子就失去运转能力,当下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只能茫然地问旁边的人:“她怎么来了?”

苟旬也在,听见苟安的名字他也紧张,生怕苟安给江愿告状。

“传遍了,驿马赛道年中大兵。”周彦几对着贺然晃了晃手机,“还来了几个别的俱乐部的骑手,野哥让我们要么好好骑,要么麻烦把连体服上我们俱乐部的loo摘了再上,省得丢人现眼。”

贺然:“……”

贺然脑子嗡嗡的,这个时候,又来了一道更大的雷。

他余光见从另一个口,有个全身上下从头盔到赛道连体皮衣再到骑行靴,全是黑色的男人推着一辆雅马哈r1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