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咬了几下，“我也可以做眠眠的小狗。”

沈眠侧过头，冷酷无情地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精神力将路易斯推开一定的距离。

大概因为被拒绝后的急迫，路易斯脸侧本体的两个巨大的黑羊角浮现出来，他急急说道：“眠眠，我比莱斯特听话，也可以帮你一起处理要入侵的那个家伙。”

沈眠一挑眉：“是吗？莱斯特背刺了我不止三次，我为什么要相信祂的同类呢？”

其实远不止三次，莱斯特这一次没有过来，估计是上次化身被精神力碾碎，需要好好休息很长的一段时间。

路易斯当下眼眶就红了一圈。

祂的情绪一不稳定——邪神本来就不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向来随心所欲，面上原本有的黑山羊面具也若隐若现。

沈眠看着玄幻的一幕在自己的面前上演，她握住铁链子的手突然用力一拉。

路易斯措不及防向着沈眠的方向一扑。

沈眠的手搭上了他的脖子，然后顺着脖颈的弧度向上，一路摸索到他的鼻梁、眼睛。

像是猜测着后面要发生什么，路易斯闭上眼，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沈眠冷眼看着，突然问道：“那个让时间不断回溯的邪神……你能把祂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