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和殿下相提并论,小人可不敢如此胆大包天。" 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说这话是想害他吗? 成晗菱同样瞪了韩迎蝶一眼∶"比什么比,不会说话就闭嘴。" 霍谨博一向谨慎,韩迎蝶这话肯定会让他困扰。 沈诗巧也反驳道∶"韩三小姐此言差矣,殿下乃是天潢贵胄,自幼饱读诗书,名满洛京,便是其他几位皇子都不如九皇子有气度,霍总管不过是个家奴如何能和殿下比!" 沈诗巧似是不曾和人争论,如今说完这一番话脸颊泛红,眼神羞涩,可看向九皇子的目光又变得坚定。 而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九皇子却是浑不在意地笑笑,大度道∶"我倒觉得韩三小姐说得不错,霍总管确实气度不凡,郡主府上连一个总管都是如此,可见国公府真是人杰地灵。" 听到九皇子的话,几人都愣了,虽然九皇子是出了名的脾气好,可自己被拿去和一个家奴比较,他竟然一点也不计较? 这脾气是不是好得有些过分? 沈诗巧羞涩地低着头,眼底却是一沉,九皇子没生气,那她方才所言不就没意义了? 倒是霍谨博看着九皇子频频看向成晗菱的目光若有所思,莫非九皇子以为方才郡主所言是为他说话?若是真的那他够恶心人的。 虽然同为男子,霍谨博还想送他两个字—犯贱。 成晗菱也诧异九皇子的反应,不过她现在没心思搭理九皇子,她目光淡漠地走到沈诗巧面前,冷冷道∶"沈四小姐方才说什么?家奴?" 沈诗巧心里一慌,正要开口解释却被成晗菱接下来的话打断。 成 晗菱∶"霍总管为国公府立过大功,对本郡主更是有大恩,阖府上下无一人当霍总管是下人,沈四小姐哪来的脸叫他家奴?" 沈诗巧忙道∶"郡主恕罪,小女方才只是不赞同韩三小姐所言,一时心急说错了话,小女绝没有轻视霍总管之心。" 成晗菱面无表情∶"可你说出来了!若云,掌嘴!" "是。" 看着若云走过来,沈诗巧面上满是慌张,狼狈地后退几步,求助般看向九皇子。 她在家中习惯了动心机耍阴招,还是第一次遇到成晗菱这般打直球的人,让她无计可施。 九皇子心中不忍,道∶"沈四小姐并非有意如此,郡主可否绕过她这一次?" 成晗菱没搭理他。 若云走到沈诗巧面色,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巴掌扇下去。 "啊 沈诗巧捂住脸,盈盈的泪光含在眼中,看着九皇子的目光哀求更甚。 若云的手再次抬起来正要落下,被九皇子一下拦住,皱眉道∶"够了,只是失言而已,一耳光就够了。" 成晗菱依旧恍若未闻,厉声道∶"继续!" 若云自然比不得九皇子力气大,所以在成晗菱下命令后,国公府的护卫立刻上前,几乎同一时间九皇子的护卫也上前一步,两边开始僵持。 九皇子没想到他都出手了成晗菱还是这么不依不饶,眼底隐隐有些不耐∶"沈四小姐毕竟是沈侍郎的女儿,郡主已经因为霍总管打了她一耳光,足以为霍总管出气,再打下去郡主不觉得太过分吗?" 成晗菱睨他一眼∶"谁惹本郡主生气,谁就得付出代价,直到本郡主消气才行。" 九皇子见她油盐不进,心里涌起一股怒气,含怒道∶"郡主眼中还没有王法,一言不合便扇人耳光,莫非以为整个洛京都是你们成国公府的?" 一个皇子说出这话,其心可诛! 成晗菱怒火中烧,正要上前一步好好问问九皇子说这话意欲何为就被霍谨博打断。 "殿下慎言,"霍谨博转动轮 椅走出来,淡淡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成国公府上下都对皇上忠心耿耿,还请殿下莫要质疑国公府的忠心。" 成晗菱横眉竖目,顺着霍谨博的话说道∶"我爹镇守定州数十年,从无半点怨言,殿下今日能说出这话想来是对国公府不满已久,本郡主这就进官问问皇上,国公府究竟做错了什么让皇室这般不信任?!" 此言一出,九皇子脸色大变。 九皇子的贴身太监小顺子忙拦住要走的成晗菱,连声道∶"郡主息怒,郡主息怒,殿下向来敬重成国公,经常和奴才说朝廷能有成国公乃是朝廷之幸,还请郡主莫要因为殿下的一时失言,误会他对成国公的敬重。" 成晗菱正在气头上,如何听得进去他的话,见小顺子挡在自己面前,直接一巴掌扇过去,怒斥道∶"狗奴才,谁给你的狗胆敢阻拦本郡主?" 小顺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