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34;康伟,去付银子。" 江成颍忙道∶"让公子付银子,岂不是意味着老朽招待不周?敬昌!" 江敬昌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这就要去付钱。 霍谨博拒绝道∶"江员外不必如此。" 这是给成晗菱买的画,霍谨博怎么可能让江成颍付银子。 江敬昌却是执意要付,他便和康伟争执起来,他哪里争得过康伟,康伟握住他的右手腕,稍稍一用力,江敬昌便惨叫一声,右手撑开,手中的银票随之洒落。 霍谨博目光一凝,心中顿起波涛,道∶"康伟,不得无礼。" 康伟这才放开江敬昌,同时将买画的银子交给掌柜。 江成颍尴尬道∶"公子,这..." 霍谨博收敛情绪,笑道∶"康伟一介武夫,下手没个轻重,江员外莫要和他一般见识。" "不敢不敢。" "这些日子有劳江员外了,正好今日有空,江员外便随我一同回去用午膳吧。" 江成颍听言,瞬间什么芥蒂都没了,受宠若惊道∶"这,这是老朽的荣幸。" 他接待了永康帝好几次,也没得到和贵人一起用膳的资格,现在能和霍谨博一起用膳,如何不让他受宠若惊。 霍谨博微微一笑。 成晗萎却是看了他一眼,直觉告诉她霍谨博又在算计什么。 江敬昌揉着手腕回到江成颍身边,听到一起到行宫用午膳,同样很高兴。 买了画,一行人没有多做停留,便掉头回行宫。 马车内,成晗菱问道∶"你想做什么?" 霍谨博幽幽道∶"我们可能要抓到一条大鱼了。" "大鱼?天香教?" 霍谨博最近的精力都放在抓天香教身上,他指的只能是天香教。 成晗菱皱眉∶"江氏父子有问题 ?" 霍谨博道∶"得一会儿验证一下才知道。" 没 想到啊。 江家会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回到行宫,霍谨博让人去准备午膳。 几个人很和谐地吃了顿午饭,成晗菱知道霍谨博有事要做,吃完饭便带着若云离开,回房继续欣赏那副《苏州百景图》。 等下人们把碗碟撤下去,霍谨博和江氏父子坐着喝茶。 霍谨博看了眼江敬昌,道∶"本王有些好奇,少掌柜右手虎口处那块是胎记吗?" 江敬昌下意识看了看右手,面色一僵。 江成颍不明所以,坦言道∶"回王爷,犬子十岁时曾走丢了一次,找回来时手上便多了这么一处伤疤,虽然和胎记很像,不过犬子身上并无胎记。" "十岁,那是什么时候?" "是永康元年。" "永康元年?"霍谨博抿了口茶,笑道∶"本王记得这一年天香教不自量力起兵造反,被父皇轻松剿灭,只余下少数天香教余孽如丧家之犬一般四处逃窜躲避。" 天香教这个话题太敏感,江成颍只是笑笑没接话。 江敬昌的脸色却是彻底僵硬下来。 他只见过霍谨博几次,但他根本不敢小瞧霍谨博,直觉告诉他霍谨博不会平白无故提起天香教叛乱一事。 霍谨博道∶"当初少掌柜丢失,江员外如何确定找回来的就是少掌柜,就一点不怀疑少掌柜被人李代桃僵?" 听到这话,江成颍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自己养了几十年的儿子被人质疑不是自己的,搁谁也,高兴不了,道∶"犬子的相貌,草民还是认得的。" 毕竟是十岁的孩子,又不是未长开的婴儿。 "那可不一定,江员外莫非不知相貌可以易容而成?" 江成颍解释道∶"多谢王爷关心,但当初草民仔细检查过,确实是犬子无疑。" 这说明没有易容。 霍谨博仔细盯着江敬昌看了两眼,感叹道∶"这世上竟然真有长相相似之人。" 江成颍再老谋深算,也搞不懂霍谨博在说什么, 问道 ∶"王爷想说什么?" 霍谨博道∶"少掌柜不说句话吗?" 江敬昌虽然心里很慌,但面上没有任何异样,道∶"王爷要草民说什么?" "说说你手上的胎记,或者说说你的青龙堂。" 轰—- 江敬昌被这话炸懵了,勉强维持平静,疑惑道∶"草民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霍谨博看了眼康伟。 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