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皱,从得知江敬昌身份不简单后,他就想借助江敬昌挖出天香教更高层的人,可江敬昌就是死活不开口。 看来,不用刑不行了。 "把他带下去,只要不把人弄死,随便你们用什么办法,只要让他招供就行。" "康伟你带人秘密潜入江敬昌的外宅,去看看那里有什么秘密。" 现在还是白天,潜入江府目标太大,很容易被人发现,但江敬昌的外宅就不一样了,潜进去更容易一些。 话音一落,其他人便各司其职,只剩下霍谨博坐在大堂。 霍谨博还是更希望江敬昌开口,可是那家伙连自己血脉都不在意,霍谨博不知道什么办法能让他开口。 "王爷,江员外醒了。" 霍谨博听言便站起身,他觉得得去看看这个可怜的老爷子,或许他知道怎么对付江敬昌,毕竟当了三十年的假父子。 房内,江成颍躺在榻上,太医轻声道∶"王爷,江员外方才只是气火攻心,下官已经用针灸为其梳理,只要不再动怒,便无性命之忧。" 霍谨博点头,太医告辞离开了。 "你们都出去吧。" 房内其它人也都离开,转眼间只剩下霍谨博和江成颍两人。 江成颍虚弱开口道∶"草民未能识破那人的身份,让其利用江府 发展壮大天香教,请王爷降罪。 霍谨博摇头∶"此事和江员外无关,怪就怪天香教太过狡猾。" "江府终究有责任,如果有需要草民办的,请王爷尽管吩咐。" 不管江成颍心里多悲痛,他现在必须考虑江敬昌给江府带来的影响,若是不好好处理,江府将不复存在,毕竟被天香教渗透了三十年,谁知道江府还有没有其它天香教之人。 江成颍已经老了,可以不在乎什么富贵不富贵的,但他必须要为自己的子孙后代着想。 霍谨博道∶"江敬昌冥顽不灵,根本不愿意招出其他人,江员外可有什么办法?" 江成颍很快就想到一件事,道∶"江敬昌害怕蜘蛛,他刚被找回来那会儿,曾经因为蜘蛛整夜整夜地做噩梦,哪怕长大后,只要见到蜘蛛依旧会怕得要命,动都不敢动一下。'' 霍谨博现在需要瓦解江敬昌的防备,这个方法倒是可以一试。 霍谨博立刻让人将这个消息告诉审问的暗卫。 "江员外不必太过忧心,只要将江府的天香教余孽铲除,江府并不会有事。 当然,这个过程会很漫长,因为官府需要挨个排查,确定江府不会有被天香教余孽蛊惑之人,但凡有人对天香教心生亲近,都得被抓。 江成颍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可江府摊上了这件事,他能有什么办法? "草民会尽全力配合王爷。" 霍谨博点头∶"在事情没结束前,江员外暂且在行宫待着,太医也方便为江员外诊治。" 江成颍已经看到康伟验证江敬昌身份的过程,在天香教之事落幕之前,江成颍必须在行宫待着,避免出现意外。 "草民都听王爷的。" 该说的话都说了,霍谨博让江成颍继续休息,他便离开了房间。 刚回到书房,暗卫便来报道∶"王爷,江敬昌招了。" 霍谨博挑眉∶"这么快?你们怎么做的?" br /> "不过此人现在已经被吓破胆子,恐怕得等一会儿才能审问。" "无碍,等他恢复正常,就带他来见本王。 霍谨博没想到他用了那么多办法,都没有一袋子蜘蛛管用。 果然不管做什么,都得对症下药。 ::: 江敬昌真是被吓破了胆,整个人身体时不时抽搐,连他自己都忘了是谁,仿佛沉浸在梦魇中出不来。 最终还是太医给他针灸一番,让他暂且昏睡过去,平复一下心情。 江敬昌暂且是审问不了了,倒是康伟回来了。 "王爷,江敬昌外宅的书房下面是一条地道,地道直通青龙堂的据点,这条地道还有另一个出口,这个出口是在苏州城一处已经破落的宅子下面,周围并无百姓居住,属下调查过,那一片已经被江敬昌买下来,应该是害怕被人发现地道所在。" "另外,地道中还有一间密室,属下等人合力弄坏门锁,发现里面放着一箱箱的金银,还有古董字画,除此之外还有这些。" 康伟将几本账簿放在霍谨博面前。 这上面记得皆是苏州众官员收受贿赂的证据,以及他们的其它把柄。 毫不夸张地说,有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