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你就别吊人胃口了,有什么最新消息赶紧说,急死个人了。”
“是啊,快说快说……”
想听八卦的全都赶忙催促了起来。
赵大娘则是不慌不忙的指了指边上所剩不多的残缺甜点:“我孙子特别喜欢吃甜的,你们看剩下的是不是……”
“我没意见,高主厨你看可以吗?”
本来想再吃两口的许三胖,终究还是对八卦的好奇占据上风,觉得自己要是不弄清楚,晚上觉都睡不好,所以狠狠心便将手里拿着的残缺甜点又放回碗里,表示自己没问题,还看了看高芸。
毕竟东西是高芸提供的,他同意好像有点越殂代疱,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些有瑕疵的残次品,你们没意见就行,我那边还剩了点陈皮红豆羹呢,要是不嫌弃,待会也打包带走。”
这些预制菜做的甜品,高芸本来就没准备给她弟弟吃,自然不会不同意。
其他人看了看剩下的点心,考虑到他们已经尝过味了,剩下的那点,平分估计一人都分不到一块,所以也没什么意见,大家很快表示没问题,都给赵大娘带回家给她孙子吃,并催她快点讲。
不过赵大娘表示了番感谢后,依旧没有急着讲后面的内容,而是先把碗里的残缺甜品打包好,又把自己的铝制饭盒洗干净,将高芸许诺的陈皮红豆羹装到饭盒当中收好,这才不慌不忙说道:
“那个胥知青明确说了,他没有跟刘雪单独相处的时间,也没有跟刘雪偷偷私相授受,提前行夫妻敦伦的条件。
这事吧,说来话长,目前还没得到验证,只是胥知青这么说,应该还不能算事实,你们出去跟别人说的时候,可别说是事实啥的,到时候我不承认。”
“哎呀,大姐你就快说吧,你这折腾的慢悠悠的,我都怀疑你在诈骗!”
“真假我们心里有数。”
眼看再拖下去就得惹众怒,赵大娘只能无奈翻了个白眼后加快诉说速度:
“哎呀,一个个急什么急,又不急着回家睡觉,真是的,待会不还得刷碗呢吗?那个胥知青今年不是没有考上大学吗,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毕竟他要是考上了大学,就不会过来下乡了。
七月中旬高考,八月中旬还没有拿到录取通知书,就等于没有希望了,那个胥知青交代说,他是一直等到九月不少学校已经开学了,还没等到录取通知书,这才彻底绝望。九月一号晚上便用自己攒下来的钱出去喝闷酒,九月二号早上被人在附近河沟找到,摔断了腿。
当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他自己其实也迷迷糊糊的,但反正最后结果就是,他人摔进了附近河沟,腿摔断了。
右脚脚踝,左脚小腿骨,还有股骨和尾椎骨都有损伤,太过详细的我也不懂,没听明白,但反正应该伤的挺严重的,住院了都。而且俗话不也说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嘛!所以他说他整个九月份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一直到十月下旬才勉强能下床,并开始复健,十二月初勉强康复,然后十二月底就过来了。”
“这么惨啊?”
“不是,可这些并不足以证明他没条件干那啥事儿吧,他腿骨折最多也就只能说他没办法强迫刘雪去做什么,可刘雪明明很喜欢他啊,两人配合自愿那什么,就算两胳膊都骨折也不影响!”
“哟,你经验丰富啊!”
“那可不经验丰富,她家三小子就是她在她老伴脚被砸伤,不能下地休养的那一个月怀上的,经验丰富着呢!”
“闭嘴,再说把你嘴撕了……”
众人一番质疑揶揄后,赵大娘才干咳了两声,然后继续说道:“别急啊!
我不还没说完呢吗?
你们是不知道,那个胥知青他爸是医生,他妈是护士,甚至于他姥姥姥爷好像还一个是中医师,一个是什么按摩师啥的,反正都是学医的,他报考的也是不知道什么医学院,准备去学医的。
只不过没考上。
做完骨折手术之后没多久,他爸觉得反正他要在床上躺好长时间,所以在九月中旬的时候,顺带着给他又做了一个环切手术。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下面的一个手术,做完那个手术之后,就没有办法再那什么了。
你们应该明白我意思吧!”
说到后面,赵大娘还没忘了挤眉弄眼,流露出一种你们懂得的那种表情。
但显然,大多数人不懂。
众人是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切了,那不成太监了?”
“我嘀个妈呀,这是亲爹吗?这是后爹,不对就是后爹也没这么狠,这是在干什么?还顺带手,太可怕了吧!”
“所以胥知青是太监?
难怪他面对两个小姑娘追求却一直躲,是没办法又不好明说吧,哎呀,那他真的是太冤枉了,人家都是太监了。
刘雪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是他的!”
“啧啧,可真是爆炸性消息。”
一来是大家其实都没有听说过什么叫做环切手术,二来就是,赵大娘的话确实也有些歧义,所以不少人第一反应就是,胥知青他可能已经不算男人了。
一个已经不算男人的人,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