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同名同姓,一心只会倒贴的恋爱脑女配。
这阮欣悦是侯府遗孤,母亲早逝,父亲阮铭丰是开国功臣。
在平定清平之乱时,陆秋泽中了敌人奸计,阮铭丰为了救他性命,不慎战死。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倾慕陆秋泽已久。
临终之前,将自己唯一的女儿,托付给了他。
救命之恩,陆秋泽无以为报。
只是他却不曾想,这个阮欣悦的脑子似乎有点不正常。
整日无所事事也就罢了。
跟踪他。
偷看他。
甚至他在军营睡觉,偷偷溜进了他的营帐,幸亏他睡觉浅,及时发现,不然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各种纠缠他的办法,只有他想不到,没有原主做不到的!
那种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窒息感,短短一年的时间,陆秋泽就已经快要疯了。
毕竟是救命之恩。
原主守孝结束以后,陆秋泽还是硬着头皮,八抬大轿迎她入府。
这轿子从将军府刚刚走出去一里地。
皇上的圣旨便到了。
军令如山。
陆秋泽身穿喜服,直奔沙场,一走便是三年。
恋爱脑的原主得知此事,非但没有半句的怨言,竟自己住进了将军府。
老夫人本不看好此桩婚事。
一个侯府的遗孤又怎么能配得上堂堂的将军。
奈何原主带去了侯府的所有家当,看在丰厚的嫁妆,也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老夫人对原主处处刁难,几乎从未给过一个好脸色,用原主的嫁妆过着奢靡的生活。
这三年的时间。
原主没有陆秋泽半分消息。
原主只当是战场刀剑无眼,不方便与家人联系,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却不知,陆秋泽一直与老夫人互通书信。
不是没有联系,只是单纯的不想联系原主罢了。
三年后。
陆秋泽德胜归来,带回来了一个有孕的女子。
原主跑到老夫人屋中哭诉的时,无意间碰倒了老夫人床头一个木箱。
满满一箱子的陆秋泽的家书。
她却不曾在原主面前提及过一个字。
瞒的滴水不漏。
而老夫人早已在两年前,便知陆秋泽已有外室。
原主伤心欲绝,跳河自尽,气绝身亡。
她也就是这个时候穿进了原主的身子。
“你闹够了没有?”
“又在发什么神经?”
“阮欣悦,你又在耍什么花样,想要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陆秋泽一脸厌烦的从将军府走了出来,把跪在地上发癫的阮欣悦拽起来:“能不能不要在这丢人现眼,这将军府的脸都快被你丢光了。”
阮欣悦冷笑了一声,重重甩开了他的手,阴阳怪气的白了他一眼:“嘿,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啧啧啧。”阮欣悦啧舌围着陆秋泽绕了一圈:“呦,陆大将军还知道丢脸呢?”
“你放着家里的新婚妻子,在外面养小三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丢脸了?”
小三?
陆秋泽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诧异转眸朝着她看去,胸口便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闪开,好狗不挡道,麻烦让一让。”
阮欣悦一只手推开了他,径直的朝着将军府走去。
盯着她离去的背影。
陆秋泽的眉心深深拧了一下,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好痛!
这女人什么时候脾气变的这么大了?
她之前不是整日缠着他抛媚眼,对他爱的死去活来吗?
难不成真的鬼上身?
将军府虽然不大。
阮欣悦这种天生路痴体质,还是在府邸饶了好几圈,才找到了原主生前一直居住的碧落阁。
“夫人,您这是去哪里了,真是急死枝枝了。”枝枝看到阮欣悦回来,慌忙迎了上去:“夫人,您没事吧,将军没有为难你吧?”
枝枝是原主的贴身侍女,从小就跟在原主身边,对原主也是忠心耿耿。
阮欣悦抬眸朝着她担忧的眼神看了一眼。
若是此时她知道原主其实已经死了,应该很伤心吧。
阮欣悦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抬手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瓶可乐。
“啪”一声。
瓶盖打开的一瞬间,白色的泡沫顺着瓶口喷了出来。
阮欣悦刚想低头嗦一口。
“夫人!”枝枝一声尖叫,快速的冲到了阮欣悦身边,抢过她手里的可乐直接扔到了地上。
可乐流在地上的一瞬间,快速激起了一层白色的泡沫。
枝枝泪如雨下,声音哽咽的跪到了她的面前:“夫人,您怎么还是想不开呢?这将军已经有外室了,那个女人如今已有身孕,您为什么还要为了他去死呢?”
“可乐,我的可乐。”阮欣悦看着撒了一地的可乐,心疼不已。
这一瓶可乐三块钱。
她平日省吃俭用,都不舍不得喝。
这枝枝就这么给扔了。
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