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遗憾地想着……之后就发现那把苦无被捅进了细川樱的腰子!
那一瞬间,即便身为女性,乐子姐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发自内心地怜悯了细川樱一瞬。
另外两个被南梁撩动,但实际目的却只是为了拜king为师的天真杀手也呆住了。
啊?
说好的合作打赢对手去面见king呢?
你怎么直接给队友捅了?!
他俩顿时傻掉了,一个劲儿地左右摇摆,时不时看看南梁,又时不时看细川樱……
最后其中一个问道:“怎么这样?”
被捅腰子的细川樱也是一脸震惊完全没想到的模样。
不是?
这不是你自己叫着什么羁绊啊,亲密啊,感情的,就冲上来了,然后想和我合作吗?
结果突然捅我腰子?!
捅完了的南梁第一时间拔出苦无,同时对一下子力气没了大半,气势也几近于无,半跪下来的细川樱说:“你倒也不必一脸震惊的样子,我忽悠那两个憨包,内涵眼前人是king的助手的时候,你不也没拆穿吗?”
另外两个更呆了,“所以你的意思是……?”
南梁痛快地点头,大波浪长发在他点头时还上下弹了弹。
“没错,欢喜吧,庆幸吧,雀跃吧,你们和你们的偶像交手啦!虽然看着就一副连十招都走不下来的蠢样子。”
南梁说完就把手里的苦无架在了细川樱的脖子上,他笑得格外灿烂,对不久之前就自发停下动作的祝奚清道:“作为夜莺仅剩的三人之一,他肯定有一些我不明所以的价值吧。”
“所以,如果你不想让他这么快就死掉的话,就让下面的人给我让个道。”南梁准备走了,再待在这里,总有一种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
() 情的直觉。
“这宴会可不像是我这种‘普通人’能参与的地儿,远远看上两眼也算是凑了回热闹,真从开宴混到结尾,反而会适应不了的。”
他很有自知之明的样子。
虽说早就该跑了,现在才有想要跑路的想法,也只是因为之前没发现下面被围起来了,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虽然他也知道用对手的敌人当做威胁什么的,显得很可笑,但现在也没办法了不是?
只希望细川樱真的能有足够高的价值。
南梁将手中苦无锋锐之处对准了细川樱的颈部,一条红色的血线随之出现。
痛感让细川樱回过神来,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杀手虽然做好了舍弃性命的准备,但却并不想让自己成为别人的工具。
细川樱在南梁与祝奚清目光交会期间,咬紧牙关,迅速抬手,去夺南梁手中的苦无。
南梁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么一个将要给自己带来自由的工具人,他迅速与其交上手。
两人拳脚功夫都很不错,眨眼之间就斗上了好几个回合。
南梁嘴上也不断说道:“你想死你就自己去死,但我可不想死,更不想被关在大牢里。”
“你要是真的觉得我耽误了你去死,那等我自由以后,我当然也可以出于人道主义赏你一刀。”
本就被祝奚清按着摩擦了一顿,导致体力损耗过多,现在又被捅了腰子的细川樱就只在南梁手底下撑了十个回合,转眼又被压制。
他气喘吁吁,眼含憎恨:“你大可直接杀了我,何必这么折辱我!”
南梁用相当奇异的目光注视着他,“兄弟骗骗自己也就算了,你不会还想骗别人吧?”
“那个什么所谓的武士说法,搏命之举,本质不就是因为你背后那个组织的老大对你们夜莺的信任大幅下降,甚至有想要将夜莺这一分支剪除的想法吗?”
“一年前连正面交战都没有,就被king弄死两个,五分之二都没了,却还想要着百分百的资金……你们老大要能看你们爽才怪了。”
但凡南梁是夜莺的人,他这会都该想着配合另外俩还活着的直接去找自家老大夺权了。
理解那位老大归理解,但共情资本家必不可能。
同伴都已经死了俩了,自家老大不想着安慰什么的,还反手捅刀,在南梁看来,这就是上赶着催手下反叛背刺。
只有细川樱这种奴性深刻的才会真心实意地想奉着武士精神去以死明志。
这志气太过远大,远大到南梁觉得和自己脚趾甲盖没多大区别。
之后他更是快速收手,防止苦无真的把这憨包弄死。
嘴上也不忘说:“我让你现在死了吗?就往刀口上撞。”
如此种种画面让大厅里的其他八位都沉默了。
南梁这一手沉默技能硬控了在场人士很久。
就连细川樱都有点怀疑人生,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傻了。
南梁接下来更是
直接薅住细川樱的头发,防止他又往苦无上撞的同时,也再次用苦无架在他脖子上。
南梁远远将目光锁定在连衣服都没怎么皱的祝奚清身上,声音变得犹如莺鸟般悦耳灵动,“好哥哥,放我一马如何?”
祝奚清却说起了另一个话题。
“你都看到下面有那么多人了,就没想过这里面的战况也会一直都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