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干陈夏都认识,这三人是学校独立阵营狂热分子,比秦月还要疯狂。
三人坐下后,没等谢凯开口,其中一人便说:“谢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你也知道,你最好是真的有行动方案,而不是说那些没头没脑无意义的屁话。”
谢凯似乎胸有成竹,如果忽略他那副消瘦的样子,他好似又变成了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独立军主席。
他说:“上次的事是我没有计划好,我向大家道歉,这次我已经把独立军的两位队长请来了,两位队长都是在前线浴血奋战过的,作战经验丰富,请大家听一听他们的计划。”
一眉毛有疤痕的那个人弹掉烟灰,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笑了笑,“孩子们都别紧张,我和你们都是同一阵营的同胞,很感激大家能够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一起为我们未完成的事业奋斗。”
顿了顿,他又说:“我长话短说,大家知道,自从敌人对我们进行连续轰炸之后,我们的同胞伤亡惨重,身体和心理都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唉——”
他长叹一口气,“不瞒你们说,有很多人选择背叛我们的事业,以此向敌人递投名状,大家都是学校里的佼佼者,接受了最先进的思想理念,拥有不屈的意志,所以我恳求大家,想办法在思想上对我们的同胞进行安抚,做好宣传,让我们的同胞们不要过于恐慌。”
谢梦瑶坐不住了,她在学校里一向是个激进分子,听说不让去前线就有些不满,当下忍不住说道:“不是说让我们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