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耳濡目染,近墨者黑。”蒋悦谄媚笑着凑到陈夏身边,给她左右上下捶背,“客官,您觉得小人这力道还行不?”
“还行吧,技巧不够蛮力来凑。”
“那客官您可以继续干活了吗?”
“滚啊!”
杨婧无奈地看着她们玩闹,“你们俩还走吗?”
“走走走,我们自己走,不要瘸子来拖我们的后腿。”
“菲菲,你真是好狠的心,枉我当初对你那么好,你忘了我们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艰难岁月了吗?”
“什么艰难岁月?”杨婧是个实诚孩子,只以为是她们这两天经历的事,心想,这有啥好说的吗?
蒋悦掰着手指头说:“一起狼狈为奸在宿舍藏电器,一起喝醉发酒疯,一起夜不归宿夜半十二点翻墙回宿舍……”
“啊?你们俩……”玩的可真幼稚,杨婧默默咽下后半句话,开始怀疑自己和她们做朋友是否是个正确的决定。
“别闹了,我们赶紧找辆车,走路都快累死了。”
陈夏半抱怨着,挨个看车子,猝不及防和车窗内一个丧尸对上了眼,吓了她一跳。
“这辆车能开,杨婧你们俩注意周围,我先把丧尸弄死。”
车子是一辆昂贵的黑色家庭用车,从外表看没有任何问题,车门是锁着的,钥匙已经拔掉了,丧尸被困在副驾驶上,被安全带紧紧捆着,手脚也被绳子缠住了。
这是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约莫三十出头,不知道把她绑起来的是什么人,又是抱着何种心情做完这一切的。
如果想要把车门打开,只能□□,但是这样的话,车门也就被破坏了。陈夏一时想不出办法,如果把驾驶员找到就好了,车子停靠的这么好,驾驶员在灾难发生时肯定没有尸变。
“菲菲!有丧尸过来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丧尸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身上的白衬衫沾满了血迹,嘴巴大张着,腥臭的口水滴落一地,最引人瞩目的是,他的手里还拎着一只人的胳膊。
见到美食,哪有犹豫的道理,丧尸这种凭本能行事的生物更是如此,张牙舞爪地就往站在最前面的杨婧身上扑。
在丧尸接触到身体之前几秒,杨婧往旁边一闪,在后面偷袭了丧尸一棍子,丧尸愤怒地转身攻击她。
陈夏及时赶到,抡起水管对准丧尸的头狠狠地砸下去,瞬间,丧尸的半个头扁了。
按照以往杀丧尸的经验,这种程度的损伤丧尸基本就瘫痪了,但是今天遇到的这个丧尸不一样,即便头扁了大半,依旧摇摇晃晃站着,手甚至还在努力往前伸,格外的执着,仿佛前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
陈夏又给了他一棍子,这下丧尸才彻底没了动静,重重倒在了地上。
随着他的倒地,一个东西从身上掉了出来,陈夏捡起来一看,居然是一个车钥匙。
试着对准有丧尸女人的车按了一下,“滴滴——”车子居然响了,看来这个男丧尸就是车子的驾驶员。这个巧合,可真是太出人意料了,不过陈夏很喜欢。
拉开车门,陈夏先把丧尸女人解决掉,再把她从车上拽下来,翻找东西时,在副驾驶前面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张结婚照,照片上一对年轻夫妻笑得很甜蜜,正是刚刚被她解决掉的男女丧尸。
“菲菲,我们有车了?”蒋悦激动地问。
陈夏点点头,简单说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男丧尸和女丧尸是一家人,我想把他们俩安置在一起,权当是感谢借车的恩情。”
“好。”蒋悦也没什么意见,用了人家的车,给人收个尸作为报答,很合理,她想了想,“不过这里没有棺材,这样露天放置,尸体早晚会腐败,总不能把尸体扔湖里面吧。”
把尸体扔湖里面,总感觉是在恩将仇报。
陈夏说:“先把他们放在后车厢,过了桥,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把他们俩一起埋了。”
杨婧皱起眉,大夏天的,丧尸又从不洗澡,口臭味熏人,但是既然陈夏和蒋悦都同意了,她自然不会不知趣说什么煞风景的话。
有了车,八公里的路不过是短短几十分钟的事,虽然路上有遗弃的车挡路,有丧尸在身后垂涎三尺,但还是轻松了很多。
很快,车子开到了桥的尽头,踏上桥,她们就来到蒋悦的家了。
但是桥尽头被铁丝网围了起来,铁丝网后面还有各种拦路的路障,有看守的人来回巡逻。
陈夏把车停下来,蒋悦下车,一瘸一拐跑到铁丝网旁用方言喊话:“我是湖心岛上蒋万福的闺女,能不能让我过去?”
巡逻的人是个年轻人,戴了个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他走过来,和蒋悦隔着铁丝网遥遥相望,“蒋悦?”
“刘万里,怎么是你啊?是熟人就好,快把我们放进来。”蒋悦高兴地说。
叫刘万里的年轻人摇摇头,“不行,村里有规矩,外地回来的一律要报备,你先等着,我去找村长他们。”
“你快点去!我和我同学路上都快饿死了。”
“好,你先等等啊,我顺便把万福叔也叫过来。”
蒋悦回到车边,“看门的是我从幼儿园到高中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