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了几步:“少他妈用那种眼神看我!”
见他扬起手要打人,柳尘不卑不亢,头都没动一下。
令他没想到的是,丁铠一将景越拦住了:“越哥,这可不兴动手。”
“做什么?我教训人还要你同意了?”
“不是。”丁铠一赔笑道,“就是他要是哪儿磕了碰了,有个什么闪失,不太好跟那私生子交易,而且你瞧瞧他这一头血,别再脏了你的手。”
景越忿忿收回手,视线往下一扫,才发现柳尘穿的衬衫不大合身,再仔细一看,就发现他领口下面有吻-痕,脸色瞬间难看了几分。
他从第一次见到柳尘,就想尽办法要把人搞到床上,结果人没睡到,自己脑袋先开了花。之后,更是在宴会上吃了瘪,被景恒大骂一顿,直接被关了起来。紧跟着就是一路吃苦,东躲西藏,如今更是落得如此境地。
全都是因为柳尘!
一把扯住柳尘的领口,景越骂道:“呸,那私生子对着你这玩意儿还站得起来,真的是什么烂货都吃!”
柳尘嗤笑:“怎么?我和我老公一夜七次刺激到你了?睡不到我是不是把你急死了?”
景越被激急了,一脚踹上去。
柳尘感觉小腿一阵痛,连人带椅摔在了地上。
“把他锁好,他手机呢?”景越甩开手,一边往外走一边问。
“在这儿,不过没电关机了。”丁铠一朝马万使了个眼色,跟着景越一起离开。
卷闸门第二次被关上,柳尘侧躺在地上喘着气,半晌,才从小腿的疼痛中缓过来。
月亮不知何时从云层中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