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算是没戏了。 墨凌渊看着被顾云歌拉着的手愣了整整三个呼吸,这兔子当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转头便占起了他的便宜。 他实在演不下去,从顾云歌掌心抽回手,没好气地抬了抬手指。 “砰砰砰砰砰!” 几名老者再次被炸成漫天的血雾,随风在山间飘散,连个尸骨都没留下。 这下无论是半山腰还是山下都清净了,这些人来得快死得也快,像极了晴天时候下的一场暴雨。 “吃饱了回来养伤。”墨凌渊没好气地扯着她的后颈将她扯回山洞。 顾云歌的确吃饱了,但还是不甘心没有反抗就被抓走,于是顺手从桌上又拿了一块兔子肉。 山洞内有阵法,走进来便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墨凌渊这次并没有将顾云歌扔在寒玉床上,而是自己盘膝坐了上去。 “今天你睡这?我睡床?”顾云歌啃着兔子腿,眼睛亮亮地问。 “吃完了上来,今日是最后一日疗伤,需本座助你一臂之力。”墨凌渊闭上了眼睛,淡声开口。 此刻他声音全然冷了下来,与刚刚坑她时候的温柔判若两人。 “哦。”顾云歌低低地应着,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兔子腿,也不急着上去。 “引多少人来也奈何不得本座,不要再来试探本座。”墨凌渊声音更淡了几分。 这小兔子当真以为自己不知道这些人是她引来的,她每日出门晒太阳散步不过都是些借口,她的目的不过是引人来杀她,而来杀她的人无一例外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