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您就别出头了。”丫鬟们都劝。 顾云歌还是执意问了那人的名姓,在中午共同吃饭的时候也直接开口了:“钱兄,玩笑还是要适度,我这船上丫鬟们年纪小,吓着了可就不好了。” 那钱六本来喝得很开心,听到这敲打顿时便不高兴了:“这便是白夫人你过于认真了,一个丫鬟而已,即便是玩玩又能如何啊?” “是啊,我六哥是修行之人,玩她们是她们的荣幸呢。”另一人也跟着附和。 这些人品行原就算不得好,喝了酒更是原形毕露了,一个个都是嘻嘻哈哈的,完全没有注意到顾云歌那已经暗下来的眸色。 “汤兄,您看这事?”顾云歌并未发作而是转头看向这些人中威望较高的人。 汤原年长一些,对女色也没有什么兴趣,见顾云歌求助也便摆起了老大哥的气派:“六子,这事你过了啊,我等是来做客的,怎能这样轻视主人家。” “不过是为个丫鬟便来警告咱们兄弟,咱们受不了这个。”钱六仍旧不满地道。 汤原与钱六毕竟是一起的,也不愿让钱六下不来台,便又对顾云歌道:“六子也知道错了,白夫人也赔个礼,事情便算这样过去了如何?” 周围侍奉的丫鬟听到这个提议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事说到天边也是钱六的错,怎么要让她们家夫人赔礼? 被欺负的一方要赔礼?哪有这个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