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想回答问题，但是他的脸近在咫尺，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就在眼前无限放大，这种情境下那问题怎么想怎么暧昧。

喜欢吗？

她肯定是喜欢老狐狸这人的，欣赏他的每一面，也懂他的每一个决定。

但老狐狸问的是这种喜欢吗？

她想不是，是能否在一起的那种吧。

她一直觉得能和老狐狸在一起应该是很幸福的，他是真的很好，可是她又能给他什么呢？

爱吗？

她是没有那东西的，她这辈子都没办法给这份感情一个回馈。

“不要深想，你的脑袋不适合想太多。”墨凌渊伸手敲了敲她的脑壳：“你只说，愿不愿意同本座回去？”

“我实话和你说了，我觉得你这人不错，我也是喜欢和你在一起的，但你知道我没法给你回馈，我不会爱你，你和我在一起会吃亏。”

顾云歌自己想不明白，于是干脆就坦白了。

墨凌渊听到这有一瞬的怔忡，随即问她：“本座是在做梦吗？”

“不是。”顾云歌肯定的回答，她是风水师，是真实还是幻境再清楚不过了。

“真的不是？”墨凌渊向她确认。

“你质疑我的专业？”顾云歌微微挑眉。

“是在质疑自己，本座有生之年居然真的等到了你的一句喜欢。”墨凌渊笑了，笑得光风霁月，好看的令人移不开视线。

顾云歌从未见过墨凌渊这样开怀的笑容，他向来深邃的眼睛此刻亮晶晶的，像是得到了全天下糖果的孩子。

他笑声疏朗清澈，在房间中打着转一样萦绕在她耳边。

她面对着绝对的美貌，不知不觉的咽了一下口水，她喜欢是真的，馋也是真的。